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年代,这些就是命。
她在空间一阵忙碌,才將物品分门別类的收拾好。
环顾一圈,药堂10平米的空间塞的满满当当。
还好收了几个家里的架子,东西可以竖著摆上去。
筹划好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她进入梦乡。
这一夜,她睡得格外沉,重生以来第一次没有梦见那些丑恶的嘴脸和血与火的片段。
第二天一早,顾清如就醒了。
她利落地收拾好自己,穿上洗的发白的灰色布衣,头髮编成两条粗麻辫垂在胸前。
楼下静悄悄的,灶台冷清,没人有心思做早饭。
她也不在意,从空间里摸出几张钱票揣进兜里,径直出了门。
清晨的街道上行人不多,国营饭店门口已经排了三四个人,大多是赶早班的工人。
顾清如排在队尾,抬头看了眼墙上用红漆刷著的標语——?“为人民服务”?,底下贴著价目表:
豆浆(甜)??2分碗
豆浆(咸)??3分碗
大肉包子?5分个(收1两粮票)
素包子?3分个(收0。5两粮票)
油条?4分根(收0。5两粮票)
“同志,要什么?”窗口里的服务员头也不抬,声音乾巴巴的。
“一碗甜豆浆,两根油条,一个大肉包子。”顾清如数出1角5分钱和2两粮票递过去。
服务员麻利地撕了张小票给她:“自己端,吃完把碗送回来。”
豆浆是温的,表面结了一层薄薄的豆皮,包子皮厚实,咬开能尝到一点肥肉丁的油香。
顾清如小口吃著,油条吃不下,问服务员要了一张油纸包起来,借著装包的机会收入空间。
刚好她要看看空间能不能存热食。
若是可以,就多准备一些,將来下乡可以拿出来吃。
出了国营饭店,她径直去了街道红委会。
不过这次,她不是去找王主任的。
她要找的,是张铁柱。父亲这时候还在看守所,张铁柱应该能让她见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