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慕容清漓中了毒,如果二十五岁之前,慕容清漓没有解毒的话,他会死。
所以,她专门趁着今天晚上的时间将慕容清漓骗了过来。
她不是为了给他庆生,也不是为了给他惊喜。
她分明是在用他活命的机会来跟他做交易。
哦不,或许,她连所谓的交易都是噱头。
她为的,只不过是想看着他在最后的生命尽头里一点点的挣扎,最后无力的倒下。
可是,为什么呢?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面前这个太后,当真是慕容清漓的母亲吗?
“太后,你不是朕的亲生母妃。”
“你到底是谁?”司幕乔寒着脸,一字一句的问。
“哀家是谁,重要吗?”
“重要的是陛下你还能掌控这个天下多久,不是吗?”太后淡淡的说着。
“你是西域人?”
“朕体内的毒,也是你从小便在朕体内种下的?”
“不管朕今晚怎么做,总归都得死,不是吗?”
司幕乔深吸了一口气后,平复了一下心情,淡淡的说着。
“哀家果真没有看错人,陛下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伶俐。”
“让你做了这么久的皇帝,也够本了。”太后将靠坐在**的身子挺了挺。
“不过哀家很好奇,你体内的那毒明明如此特殊,寻常人压根不会发现,你是如何知道的?”
“因为朕不同寻常。”司幕乔。
“……”太后。
“说说吧,你到底是谁?”
“朕的母妃人呢?”司幕乔问。
“哀家就是太后,这一点皇帝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至于你的母妃,呵,那个蠢女人,早在生你的时候,就死了。”
司幕乔趁着她说话的功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手指中夹着的银针逼向了她的脖颈。
“太后,得罪了。”
说完这句话时,司幕乔伸手在她脸庞上十分仔细的摸了摸。
然而,她并没有摸到类似人皮面具的东西。
也就是说,面前这个不是慕容清漓亲生母妃的人用的本就是自己的身体。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你在西域死了,但眼睛一睁,又在朕的母妃身上重生了?”
司幕乔这话一出,被她掣肘住了的太后眼底快速闪过了一丝惊恐。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