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花走后罗秀推着郑北秋也往外走,“白日可不敢这样了,万一再被人瞧见,我这脸都没处搁了。”
郑北秋抓住他的手道:“白日不行,那晚上可以吗?”
罗秀恼羞道:“你快走罢……”
郑北秋不再逗他,“别胡思乱想,等房子盖好咱们就成亲。”
“嗯,我知道了。”
把人送走后罗秀坐在门口,开始畅想以后的日子。
成亲后自己主内,表叔主外,赁几亩地,白日他去干活,自己在家操持家里,空闲了就织布贴补家用,日子慢慢得肯定能好过。
这么想着心里愈发开心,唯一担忧的就是肚子里的孩子。
都说哥儿生产不容易,特别是第一胎,若是怀相不好只怕难产……
他年纪小没经历过生产,随着肚子越来越大,这种担忧愈发严重,焦虑的晚上都睡不好觉,总怕孩子没生下来自己也跟着去了。
小郎君忧愁的叹了口气,起身进屋继续缝没做完的衣裳。
*
轰隆隆,随着一声闷雷声响起,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春雨。
小雨下的不大,但一直都不停,淅淅沥沥的有些寒凉。
之前姑父来帮他修了一次屋顶,但那次只是简单的把窟窿堵上,雨天该漏雨还是漏雨。
罗秀只能把家里的盆盆罐罐都搬过来接雨水,听着叮叮咚咚的声音,苦中作乐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院子里响起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敲响。
“谁呀?”
“我,过来躲躲雨。”
门刚打开,郑北秋从外面进来,带着一身的水气,衣服都被浇透了。
“怎么淋这么湿?”罗秀忙找了一块干布巾递给他擦脸。
“下雨天干不了活,草棚子里也漏水,思来想去决定还是来你这待一会儿。”
郑北秋没好意思说,自己也想他想的紧。
“湿衣服贴在身上容易伤寒,快脱下来吧,正好给你缝的新衣服好了,试试合不合身。”
郑北秋解开衣带,三下五除二就把上衣脱了个精光。
他在军营的时常年骑马拉弓,练出的一身漂亮的腱子肉,古铜色的皮肉沾了雨水,泛着油亮亮的光泽,充满了力量和爆发力。
罗秀哪里见过这阵仗,一时间竟忘了避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心跳如擂鼓一般在耳边轰鸣。
他不是没经过人事的小哥儿,以前跟相公做那档子事的时候,虽然懵懵懂懂但也知晓其中的乐趣。
自打怀上孩子就没跟柳长富弄过,算下来已经有八个多月没沾男人了,小腹禁不住泛起一股酸麻,腿都有些软了。
郑北秋见状自然也发现了罗秀的异样,主动走上前道:“想摸摸吗?表叔这腰可有劲了。”
罗秀被他荤话闹红了脸,转过头道:“你赶紧把衣裳穿好,小心着了风寒。”
“摸摸吧,还没被人摸过呢。”郑北秋不由分说的牵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想起上次那个吻,郑北秋抱起罗秀放在炕上,俯身便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