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是睡着后被她吵醒还是根本没睡,他的嗓音比平常更低沉,带着微微的哑意,说不出的姓敢。
仿佛有一支无形的羽毛,反复轻抚着她的耳廓,她的呼吸紧促起来。
“是……”
他的手所过之处都变得灼热。
这个女孩胆子很小,有时候又大胆得让人招架不住。半夜跑来敲响他的门,而睡裙之下,柔软毫无束缚。
她对他全然不防备。
睡裙没有丝带系住,大片肌肤浸在空气中。她窝在他怀里时反复摆弄丝带的场景,仿佛还在眼前,即便此时没有任何光线映照,他也清晰记着她怀里那颗红痣的位置。
手掌之下她的心跳很快,他的大掌将她拢起。仿佛隔着血肉,触碰到她那颗鲜活的心脏。
整晚撩拨他神经的睡莲淡香,因为此刻的距离,更加浓郁的充斥在他呼吸间。
祝静恩感觉空气都稀薄几分。
温热的触感一点点包裹她,她正在被蚕食,缓慢渐进地侵占。
她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睛。
眼前什么也看不见,凭借感受在脑海里想象着此刻的画面。她并不知道他此刻的神态,却能感觉到在这片黑暗里,那道侵略性极强的视线紧紧地锁着她。
与她细嫩的肌肤相比,他的舌尖都显得粗砺,她止不住地抖。
她只能用口辅助呼吸,却愈发急促。
赵崇生忽然提着她的腰,将她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床上。
另一侧的床头灯倏然亮起,暖色的灯光并不刺眼,是她眼眶堆积的生理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想转头去看赵崇生,巴掌果断干脆地落下,不疼,但阻止了她的动作。
正如她描绘的画面那样进行着,是她渴望的,却由他掌控着节奏。
“叫人。”
祝静恩的脑海里一片混乱,脱口而出说道:“Daddy……”
平时在她仍习惯称呼他uncle,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会称他先生。这还是第一次这样叫他。
她听见他很轻地哼笑一声,如她所愿落下第二下。
只不过是助兴的几下,他没有用多少力气,隔着单薄的布料还是能看到她皮肤泛出红痕。而那块薄薄的狭窄的布料,中心大片位置颜色比其他地方深许多。
赵崇生眼眸里浓郁的情绪几乎要溢出来,满是将她拆骨入腹的危险。
而祝静恩一无所知。
那深色是水痕。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Acati。”
“不是……”
“不是?”他重复着她反驳的话语,带着热意的身体覆了过来,靠近她耳边。
“猫咪会因为拍打尾根而兴奋。”
“Greta也是。”
深夜的庄园实在太安静了。
静到身后他的呼吸像是与她缠在一起,那渐进的水声格外清晰。
羞涩让她说不出一个字,浑身都在发红。
他俯身时,衣摆蹭过她的身体。
她不自禁地“唔”了一声。
赵崇生掌心按在她的后腰上,将她往下压,让她保持着塌腰的姿态。
祝静恩曾经画过很多次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