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混小子！”
聂万山怨徐家，但更怨苏晨。
要不是苏晨忽然出手解决了问题，他的本事足以逼迫徐飞云让步。
到时候徐馨芝的命在他手上，徐飞云就算对他再不满，也得礼待他几分。
不过聂万山想起刚才苏晨拔除煞气的一幕，心头突然一颤。
他徐飞云今天确实失手了，但他脑中的玄学知识是真正经过数十年积累而来的。
大哥，那是煞气……
煞气啊！
可以孕育僵尸的煞气，苏晨那小子竟然给吸收了。
聂万山刚才暴怒之中，没有仔细想，现在回想起来是一后背的冷汗。
能吞噬煞气的，是什么存在？
非神即鬼！
这说法可能有些夸张，但如果苏晨是个好人，那他起码是真正玄门世家的传人，如果苏晨是个坏的，那苏晨到底是什么玩意？
妖怪、鬼王、僵尸？
聂万山脸上神色越发乌青。
……
大宅中的苏晨自然不知道聂万山的疑惑。
如果聂万山敢当众问苏晨一句你到底是人是鬼。
苏晨会瞪圆他的一双赤瞳，对着对方怒吼一句：老子就是僵尸，始祖级别那种，信不信我咬你？
此时苏晨已经被徐飞云当座上宾礼待，徐飞云和徐馨芝也各自落座，开始交谈起来。
话题核心，自然是感激苏晨救了徐馨芝一命。
“馨芝，正式向苏晨大师道个谢。”
徐飞云第一句话，就是让孙女道谢。
徐馨芝闻言看向苏晨，脸上还有些羞红。
她已经知道刚才苏晨是在为她治病，但是用手掌治病这个梗徐馨芝一直理解不了…
虽然徐馨芝身材发育有些问题，可年龄上她仍旧是个十五少女，该知道的东西都清楚。
苏晨迎着徐馨芝的一双漂亮大眼睛，脸上也有些尴尬，他确实是不经意间占了少女的便宜。
双人对视不说话，气氛忽然更加尴尬了。
还是徐馨芝这位大家闺秀先打破了沉默，礼貌地对苏晨说道：“馨芝写过苏晨大师出手救命之恩，我现在感觉很好。”
有徐馨芝先开口，苏晨也就认下这大师的称号了。
他一副淡然地说道：“小事一桩，救人是本能，我也是碰巧懂得驱逐这煞气而已。”
场中唯一能看懂苏晨治病过程的聂万山已经被扔到门外了，苏晨也不想去聊这里面的细节。毕竟徐飞云身份不凡，苏晨如果说多漏了嘴，徐飞云以后碰到什么大师一问，苏晨很容易暴露自己的僵尸身份。
能吸收煞气的物种，普天之下真没有几样。
按道理苏晨不想暴露，此时不应该多说，直接走人便是。苏晨之所以冒着暴露自己的风险还坐在这里，其实是想要钱。
没错，就是要钱。刚才你们在门外求医的牌子上，不是写着重金酬谢么？
苏晨用充满暗示性的目光扫向徐飞云，可惜徐飞云没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