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要是她嫁给了应启煊,那么他所支持的应杰昊便少了些许机会?
一定是这样了,如今他白洛竟已为应杰昊所用,那么自然而然地便是应启煊的对立面。
她嫁给了应启煊,那么便是象征着整个缪府的势力都倒向应启煊,他该是着急了吧。
“白洛竟,我缪家的事,何事又轮得到你来插手!”就算她同样不愿下嫁,那也是她的事,轮不到别人来管!
缪清悦身上带着的刺很明显就是冲着他来的,白洛竟感受得到。
所以她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么?
“清悦,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上次她明明给了他机会解释,可他却因为一些原因离开了,当他回来之时,竟是听闻她要成亲的消息,还没来得及落脚便立马赶了来。
要是是因为那皿夺令之事,他可以解释,希望这一切都不会太晚。
“生气?笑话,我缪清悦跟你是什么关系,为何要与你置气?”他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
每个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做出一些事,这些道理,她懂。
如今字句针对,不过是不想与他再有任何瓜葛。
她越是这样讲,白洛竟心中越是有些慌。
“你可知那皿夺令有何意义?”
“呵,皿夺令可号令皿夺阁旗下的所有人力财力,所以现在你这是在显摆你那块玉佩有多宝贵么?”
要不是经历了那场意外,她还真不知道这个东西居然那么重要。
皿夺阁,那可是天下第一阁,富可敌国,底下的高手更是不在少数,能号令这些,若是被有心人利用,怕是一个东济国都不在话下。
所以他把这东西放在她这里,料到她回去找他,然后得以告知天下,这皿夺令在她身上吧?
真可谓是一个声东击西的好计谋!
“除了这些,你可还知道这皿夺令有别的意思?”白洛竟靠得很近,那温热的气息全部都在缪清悦脸上。
猛地,就因为这突然的靠近,缪清悦的心居然随之跳动。
好在她是个冷静之人,很快那种不适感便被压下。
“什么意思?”她还真不知这皿夺令还有其他的意思。
“这皿夺令,乃是世代阁主夫人所有,你可明白?”
这个答案着实吓了她一跳,可哪知在她你知该如何回答之时,那晃动之际竟是用嘴唇碰到了他的下颚,顿时一种灼烧感从她的嘴边传到全身。
立马与他隔开些距离,要不是有黑夜的掩饰,定是会让白洛竟见到她那红透的脸颊。
最主要的是,方才白洛竟才说过那般暧昧的话,这下空气中更是弥漫着不合时宜的蜜意。
而白洛竟,却是比缪清悦平静得多,或者说,更多的是享受。
那皿夺令给她,原本就是要她做阁主夫人之意。
当下他没考虑那么多,可却是在反应过来以后就赶过去找到她,当时还是在街上偶遇到了呢。
“现在,我要把这皿夺令再次交于你,你可愿接受?”
白洛竟又上前了一步,那皿夺令在黑夜中泛着些许光亮,足以彼此看清对方的脸。
缪清悦庆幸就刚刚的时间自己已经恢复了平静,否则现在就想找个地方钻进去吧?
只是为何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认真跟深情?
她不明白,那次只不过是第一次见面,他就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她?
缪清悦还有些自知之明,认为自己还没有达到那种可以让人一见钟情的地步。
可那又如何?这一世回来,最重要的是为家族报仇,而不是儿女私情!更别说她如今对这个白洛竟还算不得有情,那么便断在现在的状态,刚刚好!
“看来,还是请白阁主另择佳人,清悦接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