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黄泉现在在什么地方？”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啊哈！
“这是什么意思？”
“亲爱的主人，你好好看看你眼前都有什么东西？”
她眼前都有什么东西？
风清染环顾四周，低声默念。
“茶杯，茶盏，茶壶，……”
额！
小七额头上瞬间飘下来一堆黑线。
“主人，我说的是活物！”
“活物？”
风清染微微皱了皱眉。
“凤仪宫现在就只有我和我师兄两个活物，顶多再加上小白，一共三个，除了我们以外，也没有别的活物了啊！”
“主人真聪明！”
小七这句话就好像什么都没有说，但仔细一想，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都说了。
风清染的心瞬间就被冻僵了。
“所以说，小白其实就是碧落黄泉？”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小七终于体会到风清染刚刚被自己气得半死的感觉了。
这种感觉，不是一般的难受。
“小白原本只是河图秘境里的一只普通白狐狸，但是它在捕食的时候意外将碧落黄泉吞进肚子里了，所以它就从河图秘境里面跑出来了。”
“之后，你就在秋猎的时候遇到了它。”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萧言是在秋猎的时候受伤的，而小白是在秋猎的时候出现的，所以说，萧言注定要跟小白有不解之缘。”
她倒宁愿小白从来都没有遇到她，这样的话，它也不用经历之后要经历的事情了。
该说的，小七已经跟风清染说了，之后的事情，就需要她自己做决定了。
到底是想要小白，还是想要萧言恢复健康，她得好好想一想，一旦做了最后的决定，就没有办法改变了。
风清染切断了跟小七的联系，抬头将目光落在杨焕身上，眉心越皱越紧了。
“清染，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
“我，……”
风清染想了想，还是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给杨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