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说一句话。
抬起脚。
直接回到了自己房间內。
方议长听著儿子关门的声音,忍不住嘆息一声,也回房间去了。
……
凌派派和槐序的事情,两边的家长商量好见一面。
选在了周四晚上。
小十也去凑热闹。
凌派派看见小十,赶紧跑过去,抱住了小十的胳膊,“槐序和小五叔叔都跟在我爸爸在里面说话,我妈妈和蔚然婶婶在聊天,我怕他们打起来,我就在这里守著。”
小十噗嗤一笑,“你担心什么?就算是打起来,你爸爸一个人能打两个,绝对不是问题。”
凌派派小声说,“我就是怕我爸爸把人给打死了。”
小十:“……”
两人蹲在门口听墙角。
不一会儿。
门开了。
门竟然是衝著外面开的。
一下子,將两个听墙角的小姑娘撞倒。
小十躺在地上。
忍不住说道,“这就是我妈说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她终於因为一次听墙角遭到报应了。
槐序赶紧一只手拉一个。
將两个小姑娘拉起来。
小十看向凌东的眼神,看不出什么,只看出了要刀人的眼神。
再看向小五舅舅。
后者满脸堆笑,容光焕发。
小十就知道,事情,说妥了。
两家人转移去了包厢吃饭。
凌东看了槐序一眼。
槐序赶紧起身倒酒。
凌东举起酒杯,“槐序,虽然说你是晚辈,但是我也敬你一杯,我干了,你隨意。”
说是隨意。
但是作为晚辈,也是作为未来女婿的槐序。
哪里能真的隨意?
本身就是长辈的敬酒,若是让长辈喝,自己隨意。
像什么话?
槐序一口气干了。
小十震惊的竖起大拇指。
这可是高浓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