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口活极其不成熟,我的鸡巴好几次被她的牙齿铬到,疼的我不由的吸了口气
妻子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慢慢吐出我的鸡巴,歉意的望着我,小声说道:对不起老公,我不是故意的
我揉了揉妻子的秀发,安慰道:没事,楠楠,你慢慢练,我愿意做你的小白鼠
妻子羞涩的笑了笑,脸色通红的说道:说好的今晚不要把我当你的妻子,别叫我楠楠
那叫你什么呢?我问道
妻子面色变得更加绯红,微微低了点头,不再直视我的目光,用微不可闻的声音答道:叫我骚货,骚母狗浪婊子……
妻子声音虽小,但在我耳边却如炸雷般清晰,我的理智今晚注定要被妻子彻底摧毁
我深吸一口气,都到了这种时候,妻子都已放开,我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要玩索性玩个痛快
抛开顾忌,平日里我那些猥琐的思维便彻底冒了出来,生物的本能彻底被激发,我一把扶起硬到快要炸裂的鸡巴,在妻子眼前晃了晃,说道:骚货,来给我说说这是什么东西?
妻子没想到我会这样问,微微愣了愣,但还是开口答道:是……是……老公的宝贝
不对,重新说我严肃的说道
那……那是……老公的鸡巴?妻子答道
不对,再说!我再次否定
妻子看了看我,脸色越发的通红,我知道她已经明白我想要的答案
果然,妻子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磕磕巴巴的开口道:是……是……是……鸡……鸡……鸡巴对于从未说过脏话的妻子来说,能说出这两个字已经是破天荒,果然,刚一说完,妻子便脑袋深埋,身体有些微微发颤
此时的我早已忘乎所以,抓着妻子的秀发将她的脑袋掰起,强迫她直视着我的鸡巴,继续问道:鸡巴是用来干什么的?
这一次妻子没有绕弯子,只是呼吸越发的沉重,颤声道:用来干……干我的……
干你哪里?我趁热打铁
妻子使劲的咽了咽口水,双手紧紧的握着,身体微微颤抖着:干我的……我的……屄
虽然我知道,这已经是妻子能说出来的极限,但此时的我早已失去了理智,今夜我要彻底放纵:你的屄在哪?不知什么时候起,我的声音竟开始变得嘶哑
妻子下意识的将双腿分开了些,用捏的发白的手指着自己的双腿中央答道:在这里
直到此时我才看清楚,妻子穿的黑丝竟然是开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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