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用力顶撞一下她的屁股,那金链就会狠狠勒进她的花缝深处一次,带给她一种近乎被虐待的极致快感。
“还不够……这种程度的‘驱邪’还不够……”
我看着她那对在桌面上被挤压变形、随着抽插节奏疯狂甩动的豪乳,心中邪念更甚。
我腾出一只手,并没有去抚摸那滑腻的乳肉,而是直接抓住了那条垂在她胸前的金色乳链。
这乳链的末端,可是连着那两个死死咬住她乳头的红宝石乳夹。
“啊!指、指挥官……那是……不要……??~”
仿佛预感到了什么,怨仇惊恐地回过头。但我没有任何怜悯,猛地向后一拉那条乳链!
“滋——!!!”
“噫啊啊啊啊啊——!!!乳头!乳头要被扯掉了!!!??????”
随着我的拉扯,那两枚沉重的乳夹牵引着她那两颗早已挺立如红豆般的乳首,被硬生生地拉离了乳房表面,呈现出一个惊心动魄的锥形。
乳头上的痛感瞬间转化为电流般的酥麻,顺着神经直冲脑门,与下半身那被肉棒狂暴开垦的菊穴快感在脊椎处汇合,炸裂开来。
“这可是你自己选的衣服,怨仇。”我一边狞笑着,一边像是操控提线木偶一般,有节奏地拉扯着手中的乳链,“既然是为了驱邪,那么这点痛苦也得忍受,对吧?”
“是……乳头被夹住了……好痛又好爽……??~”怨仇此时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她甚至主动挺起胸膛,迎合着我的拉扯,让那乳夹咬得更紧,“就是这样……把怨仇的乳头也玩坏吧……只要能让指挥官的大肉棒射出来……哪怕把乳头扯下来也可以哦……??~”
此时的办公室里,回荡着一种极其荒诞而淫靡的交响乐:肉棒在肠道里进出的“咕啾”水声、臀部与胯部撞击的“啪啪”声、金币腰链的“哗啦”声、足链铃铛的“叮铃”声,以及怨仇那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的母狗般的浪叫声。
为了更进一步地羞辱和玩弄这位高贵的修女,我突然停下了抽插,但并没有拔出肉棒,而是将它深深地埋在她温暖紧致的直肠里。
“把腿抬起来。”我命令道。
怨仇虽然神智迷离,但身体的听话已经根深蒂固。
她顺从地侧过身,艰难地将那一双修长白皙、挂满铃铛的美腿抬起了一只,架在了我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菊穴暴露得更加彻底,那根粗黑的肉棒就像是一根钉子,死死地钉在她雪白的肉体上。而更让我兴奋的是她那只脚。
那是一只堪称艺术品的玉足,足弓紧绷,脚趾蜷缩。
因为剧烈的性爱,脚底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香汗,在灯光下泛着油光。
那条精致的足链铃铛正挂在脚踝上,随着她腿部的颤抖而发出细碎的声响。
我低下头,张开嘴,直接含住了她那只大拇趾。
“唔!指挥官……那是脚……??~”
我没有理会她的呻吟,舌头灵活地钻进她的趾缝之间,用力地舔舐着那混合了汗水咸味和足部特有气味的脚趾。
舌面粗糙的苔蕾刮过她敏感的脚心,让原本就被快感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怨仇再次浑身痉挛。
“啊啊……脚心……被舔了……好痒……好舒服……??~”
一边舔舐着她的玉足,我一边重新开始了抽插。
这一次,因为腿部被抬起,菊穴的角度变得更加刁钻,肉棒每一次都能极其精准地碾过她的敏感肉凸。
“噢噢噢!那里……就是那里……顶到了……又要被顶飞了……??~”
怨仇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她那原本无力垂下的双手此时死死地抓着我的头发,将我的脸更深地按向她的脚心,仿佛那是她溺水前的唯一浮木。
“指挥官……指挥官……求您了……邪气……邪气太多了……装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