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被那热流一激,脊背发麻,精关失守,猛地顶入最深处,滚烫精液直射她子宫口,一股股喷射,似要灌满她全身。
两人相拥喘息,汗水交融,床上褥单狼藉一片,混着处子落红与白浊淫液。
宝玉伏在袭人胸前,听她心跳如鼓,忽觉无限怜爱,轻吻她潮红面颊。
袭人回神,羞不可抑,伸手捂住宝玉眼睛,嗔道:“爷看什么!”宝玉笑嘻嘻扳开她手:“姐姐才美呢,像一朵雨打海棠。”袭人啐他一口,却又软在怀里,指尖在他背上画圈。
歇了片刻,宝玉那处竟又蠢蠢欲动,顶在袭人腿根。
袭人惊道:“爷怎又……”宝玉涎皮赖脸:“姐姐里面太软了,我还想。”袭人无奈,只得由他。
这回她已不似先前疼痛,反觉空虚,主动分开双腿,引他进入。
宝玉这次熟门熟路,变换姿势,将她翻转身,从后进入。
袭人跪伏床上,臀瓣高翘,宝玉双手握住她细腰,猛烈抽插。
那物事自后顶入,更深更狠,龟头次次撞击花心。
袭人伏在枕上,呜咽不绝,乳房摇晃如兔,乳尖摩擦被面,带来阵阵快感。
日影西斜,屋里光线渐暗,两人却未尽兴。
袭人第三次高潮时,已是软成一滩春水,口中只剩呢喃:“爷……饶了奴婢罢……”宝玉却似着了魔,又将她抱起,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
那处仍深深埋在她体内,上下颠动。
袭人环住他脖颈,额头抵着他,泪珠滚落,却满是欢喜。
宝玉边动作边吻她泪水,低声道:“姐姐,我心里只有你。”袭人听了这话,心如蜜浸,主动扭动腰肢,迎合他节奏。
直至酉牌时分,麝月在外轻叩门板:“二爷,太太吩咐问吃了药没有?”两人惊醒,宝玉忙应:“吃了,这就睡。”袭人慌忙起身,腿软得站不住,宝玉扶她穿衣。
那处仍隐隐作痛,却满是甜蜜。
袭人用帕子替他拭净,又自己擦了腿间黏腻,低声道:“爷往后可不能这样莽撞,仔细人知道。”宝玉搂她腰,笑道:“知道的人只有姐姐。”袭人脸红到耳根,捶他一下,终是掩不住笑意。
是夜,宝玉睡得香甜,梦中仍与袭人缠绵。
袭人却辗转反侧,腿间肿胀未消,蜜穴里似还留着他滚烫形状。
她悄悄起身,点灯照镜,只见颈间吻痕累累,胸前乳尖红肿,不由羞赧,又觉甜蜜。
次日清晨,她早起梳洗,换了干净褥单,将那带血迹的藏在箱底,心知从此与宝玉再非主仆,乃是夫妻一般。
第二日夜,月色朦胧,怡红院里点了灯,暖阁里热气蒸腾,一个大木浴盆放在当地,里面盛满了温热的水,水面上飘着些花瓣,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麝月是宝玉屋里的另一个大丫头,今年十六岁,性子比袭人更腼腆些,生得也是好模样,皮肤细白,眉眼清秀,身量苗条,胸前微微鼓起,虽不如袭人丰满,却也别有韵味。
她正挽起袖子,露出两截白藕似的胳膊,拿着水瓢,细心地在浴盆边调和水温,准备伺候宝玉洗澡。
宝玉坐在一旁的小凳上,身上只穿着一件松散的寝衣,他看着麝月忙碌的背影,尤其是那细细的腰肢和微微翘起的臀部,心里又痒了起来。
前日和袭人的那一番云雨,滋味实在美妙,弄得他到现在还回味无穷,下身那物事想着想着又有些抬头。
他盯着麝月,心想:袭人固然好,麝月这腼腆样子,弄起来想必又是另一番风味。
他打定了主意,今晚就要麝月也成了他的人。
“二爷,水好了,可以洗了。”麝月调好了水,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温顺的笑,伸手就要帮宝玉脱衣服。
宝玉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气不小,麝月吓了一跳,抬眼看他,只见宝玉眼睛亮亮的,直勾勾地盯着她,脸上带着一种她不太明白的热切。
麝月心里一慌,脸就红了,低声说:“二爷……你这是做什么?快脱了衣裳洗澡吧,水一会儿该凉了。”
宝玉不但不松手,反而把她拉近了些,凑到她耳边,热气喷在她耳朵上,低声说:“好麝月,你别忙,我一个人洗没意思,你陪我一起洗好不好?”
麝月一听这话,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心跳得像打鼓一样。
她虽然也是老太太指给宝玉的屋里人,但毕竟年纪小些,又没经过事儿,平日里连和宝玉说句玩笑话都脸红,哪敢想这个?
她慌忙摇头,身子往后缩,想把手腕从宝玉手里挣出来,嘴里急急地说:“二爷快别胡说!这……这成什么体统!我是丫头,怎么能和主子一起洗澡?让人知道了,我还活不活了?你快放手!”
宝玉见她羞得厉害,脖子都红了,眼眶里好像还有点水汽,更是觉得有趣,心里那股火烧得更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