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袭人下身那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过去后,剩下的是一种持续的、火辣辣的抽痛,伴随着温热的血液不断从那个被剪开的、失去了包皮保护的阴蒂区域,那嫩肉完全暴露在外,随着她的呼吸和身体的细微颤抖,那伤口也跟着一动一动,血还在汩汩地往外冒,染红了腿根和身下的床单,看上去有些吓人。
她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瘫软在床上,只有眼泪还在不停地流,混着冷汗,把枕头都浸湿了一小块。
她闭着眼睛,感觉浑身发冷,只有那伤口处像是点着一团火,烧得她意识都有些模糊,只剩下本能的、低低的啜泣。
宝玉看着袭人这凄惨的模样,又看了看自己手上沾着的血迹,心里那点因为掌控和改造带来的兴奋感,被眼前这实实在在的、流血不止的伤口给惊醒了些许。
他看着袭人惨白的脸和不断涌出的鲜血,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做得太过火了,心里头也有些慌了。
他冲着外头喊道:“麝月!麝月!快进来!”
麝月原本就在外头心神不宁地做着针线,耳朵却一直竖着听里面的动静。
刚才袭人那几声凄厉的惨叫,她在外头听得清清楚楚,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此刻听到宝玉叫她,她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推门走了进来。
一进门,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就冲进了鼻孔。
等她的眼睛适应了里间更暗的光线,看清了床上的景象——袭人赤裸着下半身,双腿无力地微微分开,那最私密的地方一片狼藉,红肿的嫩肉中间,那一片被剪刀剪掉的包皮创面还在渗血,周围的阴毛也沾着血,黏连在一起。
那暴露出来的阴蒂头部,因为失去了包皮的覆盖,直接接触空气,更显得异常鲜红和脆弱,与周围颜色较深的皮肤形成了刺目的对比。
麝月吓得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瞬间也变得和袭人一样白。
她脚步踉跄地跑到床边,看着那不断冒血的伤口,声音都抖了:“这……这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流了这么多血!”她急忙凑近些,想看得更清楚,但又不敢靠得太近,怕碰到袭人的痛处。
“天爷……这……这是怎么弄的?”麝月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是真的被吓坏了。
她虽然自己也经历了银针穿阴蒂的事情,但看到袭人这里几乎被剪掉了一小块肉的景象,还是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看着袭人疼得浑身哆嗦、泪流满面的样子,更是让她手足无措。
她想起自己那里被针穿透后的疼痛,而袭人这个……明显要严重得多!
宝玉看到麝月吓成这样,皱了皱眉,吩咐道:“别愣着了!快去把我那个白瓷小药瓶拿来,还有干净的软布和温水!”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和心虚。
麝月被他一喝,回过神来,也顾不得害怕了,赶紧转身去拿东西。
她很快端来了一盆温水,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白瓷药瓶和一叠叠得整整齐齐的、雪白的细棉软布。
她先是拧了一把温热的软布,手有些发抖。她看着袭人那个伤口,简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清理,怕自己笨手笨脚,再弄疼了袭人。
宝玉俯下身,对瘫软的袭人低声道:“忍一忍,麝月给你上点药,止住血就好了。”他自己也侧身坐在床边,伸出手,轻轻地将袭人连带着被子一起搂进了怀里,用手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样:“好了,不哭了,上了药就不疼了……”
麝月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她小心翼翼地用湿软的布角,轻轻地去擦拭袭人阴部周围的血液。
她的动作非常非常轻,生怕一不小心就加重了袭人的痛苦。
她小心地分开袭人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更清楚地露出了那个被剪开的创面。
那创面不大,但因为在这么一个极端敏感的位置,又是在完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被生生剪掉的,那种痛苦麝月是亲身经历过的,她知道那有多难熬。
湿布擦过红肿的皮肤边缘,袭人疼得又是一阵抽搐,呜咽声更大了一些。
麝月的手更稳了些。她继续用湿布清理伤口周围的血污,尽量避免直接碰到那暴露的阴蒂头部和新鲜的创面。
袭人感觉到湿布温柔的触感和宝玉怀抱的温度,心里的委屈和身体的疼痛似乎找到了一丝慰藉。她稍微放松了一点紧绷的身体。
清理完周围,麝月仔细看了看那个伤口。
被剪掉的包皮部分不大,但切口很齐整,是剪刀留下的那种干净利落的断口,此刻正缓缓渗着血珠。
麝月拿过那个白瓷小药瓶,拔开塞子,将一些淡黄色的、细腻的药粉,轻轻地、均匀地撒在那个小小的、还在渗血的创面上。
药粉接触到破损的嫩肉时,袭人疼得“嘶”了一声。
麝月连忙停手,紧张地看着袭人。
宝玉低声道:“轻点撒上去,这药止血效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