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点点头,强忍着羞耻:“爷给几个钱,我陪您一晚。”
胖子嘿嘿一笑,上下打量她:“行,跟着爷走。”
他带着探春走进酒肆后院的一间小屋,屋里只有一张木床和一张破桌子。胖子关上门,迫不及待地扑上来,撕开探春的外袍。
探春闭上眼,任由他动作。
胖子粗糙的手在她身上乱摸,捏得她生疼。
他脱下她的衣服,露出她瘦弱的身体,肚子已经微微隆起,但他没在意,只当她吃得胖。
“躺下!”胖子命令道。
探春躺下,双腿被他粗暴地分开。
他的阴茎硬邦邦地顶上来,毫不怜惜地挤进她体内。
探春咬紧牙关,疼得浑身发抖,但她强迫自己放松,发出几声呻吟。
胖子动作粗鲁,每一下都撞得她小腹发疼。她担心肚子里的孩子,但更多的是麻木。胖子喘着粗气,汗水滴在她脸上,带着酒臭。
“叫啊!叫得再大声点!”胖子狞笑着加快速度。
探春机械地叫了几声,声音沙哑。胖子终于低吼一声,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退出她的身体。
他扔下一串铜钱,穿上衣服走了。
探春躺在床上,感觉下身火辣辣地疼,鲜血混着精液流出来。她强忍着泪,爬起来,用破布擦干净身体,穿上衣服,悄悄回到仓房。
宝玉还在睡,她躺下,背对他,泪水打湿了地面。
接下来的几天,她夜夜如此。
白天乞讨,晚上偷偷出去接客。
她学会了和男人讨价还价,学会了在他们发泄时假装迎合,学会了在事后迅速清理身体。
她接的客人五花八门。有赶路的商贩,有本地无赖,有醉酒的挑夫。有的在酒肆后院,有的在破庙里,有的直接在街角的暗巷。
一个赶路的绸缎商看上了她,给了她一锭银子,要她陪一整晚。
他让她跪在床上,从后面进入,双手抓住她的腰,猛烈撞击。
探春咬着唇,忍着疼,臀部被撞得啪啪响。
那人射完一次还不满足,又翻过她正面,捏着她的乳房再次进入。
“你的奶子不大,但够嫩!”他淫笑着,牙齿咬住她的乳头。
探春疼得倒吸冷气,但不敢推拒。她闭上眼,假装呻吟,直到他第二次射在她体内。
还有个本地无赖,带着她到河边草丛里,脱光她的衣服,让她趴在地上,像狗一样从后面干她。
他的阴茎短而粗,进出时摩擦着她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疼得她直流泪。
“叫!叫得像个婊子!”他扇她耳光。
探春哭着叫,直到他满足离去。
……
这样的夜晚,渐渐的数不胜数。
随着他们离金陵越来越近,盘缠的需求越来越大,她出去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
她学会了伪装。学会了在宝玉面前,强颜欢笑。
她用那些钱,买了更好的食物,买了伤药,甚至……买了一辆破旧的、勉强能遮风挡雨的独轮车,让宝玉推着她走,好让她能节省些体力。
她告诉宝玉,这些钱,是她运气好,遇到了一位心善的老妇人,见她可怜,给她的。
宝玉起初也信了。他沉浸在对黛玉的思念和对未来的规划中,并未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