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呻吟声,开始变得高亢而破碎。
“啊……宝玉……”黛玉在迷乱中,轻声唤道。
紫鹃心中泛起一丝酸楚,但她没有停下。
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爱与痛,都通过指尖传递给她。
那股积聚已久的情潮,在紫鹃娴熟的挑逗下,终于冲破了所有的阻碍。
黛玉的身体猛地绷紧,脚趾蜷缩起来,发出一声压抑的、高亢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她的身体内部,那紧裹着紫鹃手指的媚肉,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地痉挛、收缩。
高潮的余韵中,黛玉的身体软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的脸上,潮红未褪,眼神迷离,显然已经完全沉浸在欢愉之中。
“宝玉……”她哭着,泪水滑落,身体瘫软在床。紫鹃爬上来,抱住她,亲吻她的额头:“姑娘,睡吧,二爷会回来的。”
紫鹃的指尖,带着黏滑的爱液,慢慢地从黛玉身体中抽出。
她为黛玉清理了身体,又为她盖上薄被。
黛玉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在药物和高潮的双重作用下,她很快便沉沉睡去。
紫鹃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中五味杂陈。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一丝满足,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黛玉沉沉睡去,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
紫鹃替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泪水无声滑落。
她知道,黛玉的心已系在宝玉身上,而她,只能用这方式,稍稍抚慰她的相思。
她为黛玉掖好被角,熄了灯,悄然退到外间。
她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便再也无法回头。
………
与此同时,南方的小村里,夜色深沉,寒风从仓房的破洞中呜咽而入,吹得那盏摇摇欲坠的油灯光影幢幢。
宝玉坐在探春身旁,双手紧紧握着她的,指尖冰凉。
探春的脸颊还带着宝玉那一耳光的红肿,但此刻,她的眼神中却只有深深的哀伤与无奈。
“二哥哥,”探春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带着一丝绝望的平静,“我……我今日又觉得恶心,肚子也疼得厉害……”
宝玉的心猛地一沉。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虽然探春夜里偷偷出去的那些事让他心中翻腾着屈辱和愤怒,但那份深埋心底的担忧,却像毒蛇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啃噬着他。
“三妹妹……你……”他喉咙发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探春的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打湿了宝玉的手背。她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声音破碎:“这个孽种……我不能留它……不能……”
她的语气中,是对腹中骨肉的厌恶与憎恨。她无法接受,自己怀上的是那些海盗强加于她的耻辱。
宝玉紧紧搂住她,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
他知道探春的痛苦,也明白她心中的决绝。
堕胎,在如今这种流离失所的情况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没有郎中,没有药物,甚至连刀剪都没有。
“三妹妹……”宝玉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与自责,“都怪我……都怪我没能保护好你……”
探春摇摇头:“不怪你……这是我的命……”她忽然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种濒死的挣扎,“二哥哥,我听说……有时候……夫妻之事……也能……”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脸颊瞬间涨红,羞耻与绝望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