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洋这病听着更严重了。
还跟老四结婚这么多年?!
还三个孩子?
“我这就去!”沈江跑出病房,“医生,医生,我哥脑子坏了!”
列车上。
早上九点,列车员推着食品小车过来了。
“同志,我要两个馒头,一瓶汽水,一包饼干。”杜思苦早就饿了,昨天她走得急,又是大晚上,根本就来不及准备东西。半夜三点,她肚子就叫起来了,一直硬撑到现在。
餐车终于来了。
“馒头五分钱一个,汽水一毛钱一瓶,饼干是称的,7毛一斤。”
杜思苦称了半斤饼干,三毛五,加上汽水跟馒头的钱,一共是五毛五分钱。馒头还是热的,汽水是常温的,还没来得及冰。
饼干是方块状的,上面沾了些白糖。
杜思苦把饼干放到包里,先吃馒头,再喝汽水。
吃饱喝足。
她看着车窗外头,树在倒退着,远处是田地,地里黄绿交杂,有黄灿灿的麦穗,有绿油油的菜地。
列车又行了一段路,窗外的景色变成池塘了,里面满是荷叶跟荷花,还有莲蓬。
下午三点,终于到站。
杜思苦带着李行下了火车,之后便去卖票的窗口询问去首都的火车几点出发。
说是晚上六点有一趟。
杜思苦赶紧买了票。
阳市。
医院。
沈洋的情况变得更严重了。
“这是臆想症。”冶不了。
医生让沈家人把沈洋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