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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观来说,萧清川其实讲得没错,让他来帮确实更快。
他本就手法娴熟技巧丰富,又在这两个月里早已摸清了郁闲闲每一个点,只要萧清川想,他轻而易举就能让郁闲闲舒服。
只是郁闲闲身体舒服了,心里却舒服不起来,甚至很不爽。
不爽萧清川今晚的所有态度与回应,同时也不爽自己这么没出息,萧清川只是用手帮他而已,竟然都能让他全身发软头脑发昏快要飘起来了。
可没过多久,郁闲闲就连这样的不爽也暂时消散了。
或者不该说是消散,只是他的大脑暂时变得完全空白起来。
郁闲闲眼眸微微眯起,往日里的清透眸光此时已经涣散没有焦点,鼻息很乱,唇瓣紧紧抿起却依然没能克制住,泄露出一声染了迷醉的气音。
某个倏忽之间,他脚尖骤然绷紧又蜷起了腿,腰上那一排铃铛又响了起来,像为此刻做最后的伴奏。
……
所有念头都暂时被清空了,困倦潮水般突如其来漫上来,郁闲闲眼皮很沉,在听到萧清川的一声“睡吧,我来清理”之后,就彻底阖上眼皮坠入了梦乡。
萧清川却没有立刻有动作。
他依然维持着坐在床边的姿势一动不动,直到听见郁闲闲的呼吸声明显变得均匀而悠长,才终于长长呼出一口快要濒临极限的,灼热的气。
实在太过,太过考验他的克制力了。
郁闲闲再不睡着,萧清川很难保证自己还能否继续克制得下去。
好在现在,郁闲闲终于睡着了。
因此他可以短暂放纵自己,做些不算太出格的坏事——
萧清川起身正对郁闲闲而站,垂了手下去…
那只手上的晶透还未干,就又即将在不久之后沾染上新的晶透。
郁闲闲的…涂抹在自己这里,这个念头本身已经足够让萧清川近乎为之发狂。
动作之间,萧清川视线一直定在郁闲闲身上。
目光里的黏稠再也无需遮掩,如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般将郁闲闲笼罩其中。
“闲闲,小猫一样,呼…怎么漂亮成这样?”
他喃喃开口,嗓音极低,在脑海里徘徊了一整晚的,一句句堪称病态的浑话也再也无需隐藏,脱口而出。
“从哪里翻出的颈环?怎么还有…小铃铛,嗯…知不知道自己戴着它过来吻我的时候,猫耳朵和铃铛都在晃?”
“简直就跟…跟小猫发Q求-欢一个样。”
“腰链…非常贴合你腰部的线条,网上那个词是这么用的吗,好辣?嗯?闲闲的腰太漂亮了,正适合,呼…适合被我握住。”
“老婆,真想把你藏起来,只有,嗯…只给我看。”
“老婆。”
“老婆…”
“老婆,我的。”
伴随最后一声呢喃落下,萧清川猝然顿住动作,片刻之后,晶透液体泼墨一样,泼洒在了郁闲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