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抓住沈知微的手,“沈知微。”他喊。
沈知微看了下抓住自己的手。
赵鄞咬咬牙,松开了,“抹其他地方去。”
沈知微的表情还是淡定,“义父,那里是蛊虫活动的点,这名为相思引。”
赵鄞:“…………还有多久?”
沈知微:“引蛊前,还有几次。忍忍吧。”
赵鄞:“…………”
“差一点就好了,要不然坐起来,估计会好一些。”
赵鄞只能坐起来。
沈知微本打算弯着腰俯身继续替他擦膏药,后面长发一直掉落下来,便侧身坐下来,低头替赵鄞擦。
有点近……赵鄞甚至能闻到沈知微身上的药香,不断地钻入他的鼻间。
他今日穿了一身雪色的衣袍,腰间用了束带,显得腰身颇细,背脊又有属于男人的流畅,轮廓非常好看,颈间露出的白皙肌肤,宛如雪锻,有点想让人撕开那遮蔽处,看看里头的风景。
乌发很黑,垂在身后。赵鄞收回眼神,平息了呼吸,对着在一旁收拾药箱的沈知微道:“等下去喊柳文渊进来。”
“是。”沈知微应答,“对了,义父。”
“?”
“不可纵欲。”
赵鄞:“…………”
等到门关上,赵鄞胸口的火不知为何窜到了老高,怎么也抑制不住。欲望来得来势汹汹,也不知该怪那蛊虫还是该怪沈知微的亲密接触。
只一会儿,柳文渊就来了。
接下来就是很顺理成章的事情。
只不过今日的赵鄞的状态明显比较急躁,来了几次,都消不下去。柳文渊哪里经得起赵家王爷这么折腾,声嘶力竭地,已经完全没有在享受了。
他跪倒在地,浑身颤抖,“王,王爷……小的受不了了。”
赵鄞踞坐在床榻之上,披头散发,身形高大,宛如阎罗。这种事情本就可以既是享受,又是折磨,区别在于,有无爱意。后者短时间内,又如何可能。加上这种蛊虫确实厉害,让赵鄞燥热得厉害。
所以结束后,赵鄞并没有一点放松,反倒陷入更为强烈痛苦的空虚之中。
他抚着额头,浑身难受,“出去,去找沈监丞叫过来。”
“现在?”
如今已是半夜,沈知微只怕是睡了。
赵鄞被折磨得痛苦,并无耐心,抓起一旁的花瓶就砸了过去,喊了声,“去!”
柳文渊哪里躲得过习武之人的速度,被砸中了头部,顿时血流不止,但他仍不敢反抗,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是。”
他夺门而出,走到隔壁,敲了门,“沈监丞,沈监丞。”
过了一会儿,就看沈知微只套了件外袍走过来了,手里拿着油灯,还真的没睡,“沈监丞,王爷找您。”
沈知微面色淡定,“知道了。”他看到柳文渊额头的鲜血,“你受伤了?”
柳文渊卑微之人,哪里敢说什么,“没事。”
沈知微一算即知,“……我先帮你包扎。”
“没事没事,王爷在等您,他看起来不太好。”
沈知微心下明白,但事有轻重缓急,都是生病,只能一个一个来,“我跟去他说一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