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有个事想问你。”
“说吧。”
“你有没有生理需求要解决？”
周晨曦倏地睁开眼睛，黑瞳转向许喜琰的方向，唇角带着微微笑意。
“许喜琰同学，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一件大事，非常大。咱们都是成年人了，酒足饭饱思淫欲……”
许喜琰说话的声音越说越小，说到“酒足饭饱思淫欲”时，已然是气声，凑近都不一定能听见。
“许喜琰，你说什么？”周晨曦有点好笑地看着对面这个人。
许喜琰无奈，盘着腿往前挪了几步，几乎贴在周晨曦耳畔说话。
“我说，我们可以互相帮助，解决生理问题。”许喜琰蹲在她的耳畔，睁大红瞳，眨巴眨巴，“怎么样？”
周晨曦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很难用什么词语解释她现在的心理活动。
愿意吗？不是。不愿意吗？更不是。她想要的，不止是这个。
许喜琰敏锐地捕捉到她的情绪，霎时有点手足无措。
她没想过会被拒绝。
毕竟两个人多么契合。
“嗯，你要是不愿意，我不会勉强。或者你要是现在有喜欢的人，可以直接跟我说，没关系的，我们只是商业婚姻。”
许喜琰叽里呱啦吐出一堆有的没的。
周晨曦的黑眸愈发变暗：“那你呢，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啊？我现在没有，可能以后会有吧，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许喜琰老实回答。
周晨曦面无表情，没有说话。
许喜琰晃神一般，好像看见了周晨曦呲牙，没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两人以前在一起的时候，许喜琰经常幻视周晨曦呲牙，像一只小狗一样粘着她。不像现在，一脸冷淡，老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许喜琰，你以后会喜欢谁？说来听听。”周晨曦问。
许喜琰挠挠头：“不知道，哎呀，未来的事谁能说得清楚。”
周晨曦又不说话了。
“怎么又不说话了，锯嘴葫芦，你以前不这样啊。”许喜琰歪头看着她。
“你以前不是嫌我吵吗？”周晨曦冷哼一声。
“嗯，这倒是，你现在这样，还是挺可爱的……”
“可以。”周晨曦忽然打断许喜琰的话，说了一句许喜琰摸不着头脑的话。
许喜琰跪在沙发上，呆在原地，不明白她这话什么意思，还是只说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