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弘济瞳孔紧缩,医生接过助理递来的钻头后下一秒,对准了女人的太阳穴。
74?第74章
◎就交给我们◎
“滋——”
画面太过血腥,暴力,女人从头到尾没发出一次哀嚎,痛叫,直到那双眼睛灰白失焦。
“姜哥…我不行了,我、呕——”
江岭扭头就要吐,却发现自己吐不出来只是在干呕。
画面中的钻音还没停,阵阵嗡鸣传来几乎就在他自己的颅骨里转,他甚至感觉自己和那个女人共感了,牙髓深处和脑内的神经末梢都在颤抖。
他唇色发白地起身给自己灌药,这诊所里的白色地砖已经被鲜血泼红。
“太变态了,这图什么?”贺飞尘的脸色也不好,扶着这台放映机才能勉强站稳。
“滋啦。”
这场杀戮停得突然,岑几渊拉着符车过来时画面正好重新亮起,是刚才那些医生们在冲洗地板,一地的碎肉和血液被高压水枪冲进了下水道。
……
几人猛地想起来这个房子水管里的血水。
“呕——”江岭这回是真吐了,他擦着嘴说着抱歉,紧接着贺飞尘也吐了。
“可是……”岑几渊目光死死盯着那些碎肉摇头。
“这房子的水管里只有血,肉呢?肉去哪了?”他对上姜弘济的眼睛。
这个故事的真相好像就差临门一脚。
“咚咚咚……”
“孩子,出来吃午饭了。”
几人愣住,听着走廊中阵阵传远的敲门声。
那个女人回来了。
岑几渊心里慌乱,不明白女人为什么会突然回来,严熵他们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慌乱在看到那件围裙上的血迹达到巅峰,桌上气氛沉重,女人笑着站在旁边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上溅了血,又或者说她不在意。
这血是谁的?
岑几渊藏在桌下的手在颤抖,被符车轻轻握住,男孩的手很凉,擦过他指间的戒指猛地让他想起来。
如果他们三个出了事,他会收到编号碎裂的提示音。
这顿饭他吃得没有胃口,午睡时间几人想再次回到那个房间时发现,这间卧室上锁了。
“可能严熵他们没办法拖太长时间,”姜弘济坐在飘窗上望着屋外的平原。
“她围裙上溅到血怎么不想着换一下啊,演都不演了。”江岭嘟囔道,目光落在岑几渊身上。
严熵他们要是真出什么事他们几个也会死,会被鬼化后的岑几渊弄死。
“让我们乖乖午休是不可能的,走吧,看看能不能撬锁!”贺飞尘拉开房门,僵住片刻又“砰”一声把门关了。
……
“咋的,看到啥了?咋又把门儿关上了?”江岭边说边走过去开了门,表情僵在脸上。
立在门前的女人笑得温柔,昏暗中眼神炯炯,她不说话,只是站在这个卧室门口笑,围裙上的血迹将她衬得更加渗人。
“砰。”
江岭脸色煞白地回头靠住门板。
“……她,她一直站在门口,她已经听了很久了…吗?
“孩子。”
门后的声音温柔,平静,一字一句平平地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