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声音甜得像抹了蜜，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那叫一个讨人喜欢。
“哎哟，这谁家的小闺女，长得真俊！”
“真懂事啊，来，奶奶给五块，不用找了！”
“这小模样，看着就让人欢喜，冲这孩子，我也得多买一份！”
硬币落在铁盒里，“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听在沈耀飞耳朵里，那就是世上最美妙的交响乐。
不少人本来只想买一份自己吃，一看这架势，闻着这香味，又忍不住多要了几份带给家里人。
短短半个小时，原本冷冷清清的市场角落，硬是被围得水泄不通。
长队都排到了马路牙子上。
沈耀飞这边是红火得不行，旁边那几个同样卖早点的摊主，脸色可就难看极了。
尤其是紧挨着的一个卖鸡蛋汉堡的中年男人。
他眼红得眼珠子都要滴出血来了。
原本这片区域，早上就属他生意最好。
结果沈耀飞这一嗓子吼出来，把方圆百米的活人都给吸走了。
他那摊位前，别说人了，连条在那等食儿的流浪狗都被那边的香味给勾跑了。
这男人也是个脑子活泛的。
他眼珠子一转，推着自己的小推车，厚着脸皮就往沈耀飞旁边凑。
想着借借这里的人气，怎么也能蹭两口汤喝。
“正宗鸡蛋汉堡嘞——两块五一个——”
他也扯着嗓子喊，试图从那群排队的人里拉几个客。
可惜，现实很骨感。
那些排队的顾客，要么低头刷手机，要么眼巴巴地盯着沈耀飞手里的铲子，压根没人搭理他。
主要还是沈耀飞那“天籁之音”的后劲太大，再加上那飘出来的味道实在太诱人。
两相对比之下，他那干巴巴的鸡蛋汉堡，简直就是味同嚼蜡。
卖汉堡的男人喊了半天，嗓子都喊哑了，统共就卖出去俩，还是人家排队饿急眼了顺手买的。
“妈的，欺人太甚！”
男人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看着沈耀飞忙碌的背影，眼神里满是怨毒。
他掏出手机，躲在车后面，阴沉着脸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二牛，带几个人过来，有人在咱们地盘上抢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