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粉色丝绒窗帘缝隙，投下一道道暧昧的光柱。
空气中依然弥漫着昨晚那场“洁净仪式”后留下的浓郁甜香，混合着少女特有的体味，令人头晕目眩。
顾林是在一阵持续不断的、低频的嗡嗡声中醒来的。
意识回归身体的第一秒，伴随而来的是一种令人绝望的沉重感。
那是胸前那两团经过激素催化、足足有C罩杯的软肉，在重力的作用下压迫着胸腔的感觉。
即使是在睡梦中，这份不属于他的重量也时刻提醒着他：噩梦没有醒，身体也没有变回去。
他下意识地扯下还在播放着洗脑咒语的粉色睡眠耳机，习惯性地伸手向两腿之间摸去——这是作为一个男人二十一年来的晨间本能，确认“晨勃”的存在。
然而，手心落空了。
没有熟悉的硬挺，没有热度。
指尖触碰到的，只有一片平坦、柔软、光洁得连毛发都没有的耻丘，以及中间那道让他至今都无法直视的湿润肉缝。
这种“肢体缺失”的空虚感，比第一天醒来时的惊恐更让他感到窒息。
它像是一种钝刀子割肉的折磨，每时每刻都在嘲笑着他：顾林已经是个太监了，不，连太监都不如，是个彻头彻尾的女人。
“早安，我的睡美人。”
那个优雅而残忍的声音准时响起。
秦锋推门而入，手里依然端着那个精致的托盘。
他看起来精神焕发，目光第一时间锁定了床上那个正赤裸着上半身、一脸灰败地捂着下体的“少女”。
“看来昨晚的‘晚安曲’效果不错，你的眼神柔和多了。”秦锋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顾林。
晨光下，这具完全女性化的躯体毫无遮掩。
因为坐起来的动作，那对没有内衣束缚的乳房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粉嫩的乳头在冷空气中挺立着。
顾林本能地想要环抱双臂遮挡，但又想起“遮挡会被惩罚”的规矩，只能僵硬地垂下双手，任由对方视奸。
“把被子彻底掀开。”秦锋命令道，“让我看看昨晚‘腌制’的成果。”
顾林咬着下唇，那种屈辱感让他的眼眶瞬间红了。
他颤抖着手，掀开了那条满是蕾丝花边的蚕丝被，并且极其自觉地——或者说是被迫形成了条件反射——将双腿微微分开，摆出了一个M字的姿态。
那处粉嫩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昨晚的过度清洗和心理上的羞耻，此刻正微微收缩着，吐出了一点点透明的爱液。
“很好，很干净，也很湿润。”秦锋淡淡地评价，仿佛在检查一块上好的肉，“今天我们要开始正式的课程。第一步，学会穿衣服。”
他转身走向那面巨大的衣柜，修长的手指划过一排排华丽的衣物，最终停在了角落。
那里挂着一排看起来极其幼稚、充满了低龄感的棉质内裤。
秦锋挑了一件，转身扔给了顾林。
那是一件纯白色的、边缘有着一圈淡粉色波浪花边的纯棉内裤。
而在内裤的正中间，屁股的位置，印着一只憨态可掬的、抱着蜜罐的卡通棕色小熊。
顾林拿着那块布料，羞耻得手指都在发抖。
“这……这是给幼儿园小孩穿的……”
如果让他穿情趣内衣，那是淫荡；但让他穿这种印着小熊的内裤，那是一种人格上的降维打击。
这是在告诉他：你现在的智商和地位，就只配穿这个。
“怎么？嫌弃？”秦锋挑眉，“看来琳琳更喜欢光着屁股？那正好，今天的早餐……”
“我穿！”顾林惊恐地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