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脑子丢掉。”
这句话成为了魔咒。发卡的电流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微弱的、令人麻痹的安抚暖流。
顾林吸着鼻子，看着镜子里那个楚楚可怜的自己。
（琳琳的内在想法）：“呜……原来……努力做对是错的吗？动脑子会痛痛，会被姐姐骂……”
“琳琳不想再痛痛了……琳琳想舒服……”
音乐再次响起。
这一次，顾林主动放弃了逻辑。
她不再去想“怎么做标准”，而是顺着本能胡乱扭动。
她彻底放松了肌肉，动作软绵绵的，像个布娃娃，但那份因为恐惧而产生的肢体颤抖，反而让她看起来更惹人怜爱。
“叮当。”铃铛脆响。发卡释放了高浓度的多巴胺奖励。
“唔……好舒服……身子飘飘的……”顾林眯起眼睛，感觉大脑像泡在温泉里。
她的逻辑思维彻底为身体的快感让步。她学会了：疼痛是思考的信号，快感是顺从的奖赏。
……
休息时间。
顾林瘫坐在地板上，累得气喘吁吁。她很渴。
她的水杯就在两米远的地方。她看着水杯，脑子里瞬间浮现出两个方案：
方案A（残存的理性）：“琳琳有手手，自己拿是应该的。不能什么都麻烦姐姐。”
方案B（发卡诱导的惰性）：“可是……跳舞好累哦。而且琳琳的手手现在软软的，没力气拧瓶盖的。如果撒娇让姐姐拿，琳琳就不用再用力气了。”
她刚想选A，身体还没动，发卡就释放了一丝**“焦虑感”**。
她立刻选择了方案B。
她已经学会了“趋利避害”——而最大的利就是“不动脑子，不出力气”。
她软软地倒向张雅，脑袋蹭着她的肩膀，发出了那种甜腻腻的生物信号：
“雅雅姐～～”她伸出两只戴着蕾丝手套的小手，可怜巴巴地晃了晃：“水水……瓶盖大坏蛋锁住了水水……”
“琳琳的手手变成棉花糖了……没有力气了嘛……”
张雅被萌得不行，立刻拿起水杯，拧开，插上吸管递到她嘴边：“来，啊——张嘴，姐姐喂。”
顾林乖乖张开嘴，含住吸管。清凉的水流进喉咙。发卡释放了安逸的暖流。
（琳琳的内在想法）：“嘻嘻……雅雅姐最好啦……琳琳最喜欢做雅雅姐的小废物了……”
她满足地眯起眼睛，心里那份“我要做个有尊严的女生”的逻辑，被彻底消灭了。
她现在是一个只会依赖，只会撒娇，完全丧失了自理能力的，被驯化的“笨蛋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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