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的话你不要多嘴。”欧老始终背对着她,声线冰寒,“这么没家教。”
云逸想起自己要温顺的话,只低头不吭声。
“知不知道欧南如果在三十五岁之前没孩子的话,就要实行股份平分,你体质虚弱,不易生孩子。”
“所以爷爷的意思……”
“我知道你挺喜欢他的,应该不会让他掉十个点的股份,我准你们离婚,顺便分你百分之五的股份,也当补偿你这只手,如何?”
终于拐到正题上,云逸预料到这个情况,莫名心还是寒凉,声线颤抖:“您怎么懂我们要离婚。”
欧老淡淡地丢下一句话。
云逸出门后不是很记得他说的什么意思,只能理解成,是王雪梅在背后嚼的舌根。
她自己一个人漫步在街上,路灯萧条,整个人好像刚从冰窖里出来。
欧老突然这么冷淡,她急切想知道是什么,回到安源后质问自己的母亲。
王雪梅正在客房在脸上抹药,漫不经心道:“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要很久呢。”
“你同爷爷说了什么?”云逸站在门口,手徒然捏紧。
“瞧你这语气,是来质问我的?”王雪梅未曾抬眸,淡淡道:“百分之五的股份到手没?”
顿了顿又道:“我之前同欧老头子打过招呼,承认你是我的女儿。”
“就这些吗,那我不易生孩子这事他又怎么知道?”云逸冷笑着,“你怎么这么歹毒,诬陷自己的女儿?”
“你体质本来就像我,不该生娃。”
“那你当初把我生下来干什么,直接打掉啊,以前对我不管不问就算了,嫁人后你还阴魂不散!”
话音刚落,王雪梅手中的药膏掉在地上,啪嗒一声,她抬眸扫了眼女儿,“如果知道你是这么没良心的人,就一手掐死算了。”
“呵——你根本就不配做母亲不配做妻子,亏我上次还想把白裸钻重新送给你……”
云逸冷冷地嗤笑讽刺,推到门边,转过身丢下一句:“再也不想见到你!”
门狠狠地被摔上。
房间里的王雪梅看着化妆镜中的自己,不免恍惚,她不知哪里做错了。
当初生云逸后,她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她怕自己的女儿会重蹈覆辙。
而唯一不能让她生孩子的做法,就是离婚。
…
房间里,大醉昏睡的欧南趴在**,被一阵窸窸窣窣声吵醒。
他半睁开眼,看到玲珑的女人正在月兑衣,露出若隐若现的姣好身材。
女人长发遮盖住脸,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羞怯一笑,渐渐摸索过来。
“醒酒茶……给我醒酒茶。”欧南低沉的嗓音性感,抚上女人的手,却摸到了咯人的骨头。
这不是深印在脑海里的手,小云的手很软摸起来有肉感,她不是很胖,但该凸的都凸了。
意识到严重问题的他,睁开迷蒙的眸,冷冷问:“你是谁?”
女人只咬唇不说,想覆上来时被男人抬腿踢下了床。
委屈和惶恐溢满她的面庞,低小的声音柔弱:“欧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被人安排的。”
薄唇只溢出一个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