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灵溪揪住她想要逃跑的小裙摆，“我是玄门弟子，什么时候算错过？”
“可，可我没仇人啊！”
“今晚你跟着我，哪里都不许去，等子时一过，你就安全了。”
陈霜霜不信什么玄门，想偷摸离开。
还没走两步，就被陆灵溪威胁。“你今天敢偷摸走出去，明天顾总就让你家破产！”
陈霜霜又哭丧脸回来，坐在吧台上。
陆灵溪吃了一颗圣女果，从包里摸出一张纸，一支笔。
她怕顾沉渊看见退婚协议几个大字，不肯签名。
还把纸张对折一下，把退婚协议折掉，签名露出来。
“喏，你帮我签一下名。”
接着，她不去看顾沉渊脸色，佯装镇定继续吃圣女果。
顾沉渊很高，陈霜霜坐在高脚椅上，只能看见协议背面的几个字。
退婚协议……
什么？
陆灵溪要顾沉渊签署退婚协议。
两人真有婚约关系？
而且是陆灵溪要退婚，不要顾沉渊。
她使劲扯陆灵溪的裙摆，压低声音说：“你要和他退婚？”
陆灵溪脸颊吃的鼓鼓的，频频点头。
“你知道他是谁吗？”
“顾沉渊啊！”
“那你还退婚，你知不知道，京都多少女孩子想嫁给他？别的不说，就说这晚宴现场，有八成女生想嫁给他！”
陆灵溪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那关我啥事啊，我又不想嫁给他！”
“你，你，你……”
陈霜霜被她堵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真是撑得撑死，饿的饿死。
“赶快把退婚协议抢过来，你还有反悔的机会。”
“我干嘛反悔？”接着，陆灵溪凑近陈霜霜，压低声音小声问：“你帮我看下，他签字了没？”
“没有，非但没有，还把对折的那一面给看了。”
陆灵溪回头望去。
顾沉渊脸色阴寒，漆黑瞳孔一动不动盯着退婚协议。捏着笔的手，节骨都捏白了。
她感觉温度下降，周身冷飕飕的。
“完了，你玩大了，他已经生气了！”陈霜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