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缓缓行驶，陈霜霜紧张握住陆灵溪的手，手心全是汗。
她既仰慕顾沉渊，却又胆怯，不敢和顾沉渊说话。
她痴迷的看顾沉渊，用手机偷偷打下一排字，给陆灵溪看。
“天啊，怎么会有人，后脑勺都这么帅！”
陆灵溪挺无语的。
她想象不到，为什么京都的千金小姐，都痴迷顾沉渊。
十多分钟后，陈霜霜不紧张了，她撒开陆灵溪的手，用手机各种角度的自拍。
拍车，拍人，拍窗外风景！
甚至和陆灵溪换位置，只为和顾沉渊挺直脊背合影。
她微博，朋友圈，甚至许久没有用的小号，都发了说说。
她很忙碌，一边嘿嘿傻乐，一边回朋友消息。
陆灵溪凑过去眼，发现她写：“不会吧，你怎么知道我坐的车是顾沉渊的劳斯莱斯？”
陆灵溪很无语！
半个小时后，陈霜霜安全到家。
陈家是一栋古香古色的老宅子，她朋友圈威力强大，还没到家，陈家父母亲戚都站在门口迎接。
陈家父母点头哈腰，对顾沉渊表示感谢。
顾沉渊坐在车里，清冷对他们颔首示意。
车调头，陆灵溪整个人很难受，窝在车门一侧，她咳咳的咳嗽两声。
顾沉渊担忧看着她，“很难受吗？”
陆灵溪摇了摇头，“我没事。”
顾沉渊让司机停车，他从副驾驶坐到后座，想抱抱陆灵溪，让她好受些。
陆灵溪拒绝了他，脸色惨白，额头满是细密汗珠。
“我带你去医院！”
她有气无力的说：“没用，我需要大量功德弥补亏空。”
“哪里有功德？”
“去死人多的地方。坟地，万人坑……给阴魂超度。”
这是她目前想到，最快获得功德方法。
顾沉渊对司机说：“调头去公墓。”
四十分钟后，车开到郊区公墓。
守墓人已下班，他们来到墓地正中心。
陆灵溪找了个位置，盘腿坐下，闭上双眼，开始念咒超度。
顾沉渊站在她身后，担忧看着她，给她披上外套。
陆灵溪不断念咒，送走了几百只鬼魂。
几千个墓碑的墓地，能送走几百只，已经不少。可要养好内伤，还远远不够。
超度结束，已经十二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