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瞥见他发红的耳朵,轻轻挑弄两下,颜色瞬间更加粉嫩了。
到头来,乱了你道心,还是我……
秦意漫不经心地想。
这样才绝对公平啊,我的好道长。
他掐住谢珩的下巴,吻咬着他的薄唇,犹嫌不够,又侵入唇齿,逗弄着小舌头,肆意攻城略地。
谢珩这个时候几乎予取予求,修长的手指本来守在腰间,也慢慢探进了谢珩的衣摆里。
尽管如此,秦意的目光却没有一刻从谢珩身上移开过,他的余光还始终盯着,眼看着赤红的眼尾越来越鲜艳,他恶劣的心思含混着不断蔓延的占有欲,让那双桃花眼又染上了几分恶意。
谢珩明显已经开始双腿发软,秦意却没有帮他扶着腰,若即若离的姿态,让谢珩更加不安。
但谢珩没有丝毫抗拒,只是一反常态地抱住秦意的脖颈,任由他撷取,仿佛只要稍微松懈一点力道,就会再度失去。
这是尽在秦意掌控中的事。
直至谢珩闷哼一声,声音沙哑地唤他:“秦意……”
“秦意……”
“秦意……”
衬衣袖子顺着手臂滑落下来,有人的双臂只会攀得更紧。
“小狐狸,再抱紧点……”
他才收紧腰上的力道,低下头,如同奖励一般,吻了下谢珩银白色的发顶。
第34章予求我很喜欢他。
秦澜是开着一艘小游艇来接他哥的。
看见谢珩躺在男人怀中,眼角还有明显的泪痕,她对着男人连连摇头,又连连叹了三声,眼里明晃晃地闪过四个大字:真是禽兽。
秦意抱着谢珩上了船,欲言又止:“……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澜却只用一个字就终结了对话:“啧。”
秦意:……
看来在秦澜心中,他略显变态的形象,已经无法扭转过来了。
其实之前对自己的一些评价,谢珩并没有妄自菲薄,他的这具身体比他修无情道时不知脆弱多少,又接连给秦意放了七天血,很容易累。
方才的亲密还称不上是什么长时间的情。事,谢珩抱着男人脖颈的手臂滑落下来许多次,只是很快又紧紧抱了回去,加上情绪大起大落,依旧很快就会累得陷入沉睡。
回航的一路上谢珩都没有醒,却无形黏人许多,秦意只要不在他身边,或是没有牵着他的手,他的眉心便会蹙起来,像做了噩梦一样,冷汗涔涔。
可他明明不曾苏醒。
秦意只好一直陪在他身边,又成功收获了自家妹妹略显复杂的眼神。
到家休息半日,秦意去警局做了笔录,出来时熟悉的身影坐在椅子旁,双手交握在一起,脸色略显灰败。
谢安然也坐在他身旁,眼睛不安地左瞧右瞧,嘴唇嗫嚅几下,还是没有说什么。
经历这样荒唐的一场戏,他们两个倒是还在一起。
其实以司寒云的能力和光环,就算控告他买凶杀人,说不定最后也不能给他带来什么惩罚,毕竟秦意到底没死,不是吗?
说不定司寒云这种精于算计的商人,还会反咬他一口,搞个两败俱伤。
但很奇怪的是,看司寒云的神情,似乎并没有这种计划。
不过这些都已经不关秦意的事了。
他没打算跟他们搭话,只是多扫了几眼就准备走出去,经过他们身边时,司寒云却突然喊住了他。
很奇怪,司寒云还是喊得很亲近,没有任何责怪或者怨恨他的意思,只是道:“阿意,我有话要跟你说。”
秦意停下脚步,微微侧过头,他们两个走到这种地步,他也没心思再继续跟他斡旋:“司总,你认为杀人凶手和被害人之间,还有什么交谈的必要吗?”
司寒云却道:“……你不想知道谢珩的母亲在哪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