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心头也没回:“不去,我有个方案要改。”
白貘低笑:“那我跟雪雪说,就咱爷俩。”
秦素心从镜子里看他:“你最近是不是太惯着她了?”
白貘没接这话,只在她颈侧亲了一口:“我当年考上建筑系,要不是正好拜入咱爸的门下,哪能取得如今的成就?更别说还娶到你这个导师的掌上明珠,欠你的,你不要,我就还给咱宝贝女儿了。”
秦素心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九点五十五,房间恢复一尘不染,性事后的腥甜味也被冷香盖得干干净净。
白貘套上那条灰色家居裤,胯下那团还没完全软下去,鼓囊囊地顶着布料,端着空水杯往外走。
走廊只开着一盏小壁灯。
经过女儿房间时,他看见门缝底下透着光。
他愣了一下,抬手轻轻敲门:“雪雪?睡了吗?”
里面传来白雪细细软软、却明显慌乱的声音:“……没、没睡,爸,你进来吧。”
白貘拧开门把。
空调冷气扑面而来,带着少女房间特有的甜味,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腥甜。
白雪缩在被子里,只露出肩膀以上,脸蛋红得像煮熟的虾,额前刘海被汗黏成一绺一绺,眼睛水汪汪的。
她看见父亲进来,下意识把被子又往上拽了拽。
其实就在三分钟前,她正把李娜塞给她的那根粉色小跳蛋死死按在逼里,开到最大档。
主卧的门根本没关严,父母俩以为她不在家,声音一点没压:
母亲冷淡又压抑的喘息、父亲低哑的闷哼、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床板吱呀,全都清清楚楚地飘过来。
白雪一边听一边幻想那根肉棒插的是自己,跳蛋震得她腿根发麻,特别是秦素浪叫那声“爸爸用力干我”,差点让她直接高潮。
白貘敲门那一刻,她正在兴头上,她手忙脚乱把跳蛋塞进逼里最深处,遥控器直接塞进枕头套里,心跳快得要炸了。
此刻那玩意儿还埋在她体内,嗡嗡地震个不停,淫水一股一股往外涌,把床单洇湿了一大片。
她整个人一丝不挂,屁股底下黏糊糊的。
白貘没察觉异常,只觉得女儿今天格外乖巧。
他走过去坐在床沿,声音低沉:“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聚会到十点多?”
白雪咬着唇,眼睛却忍不住往下瞟。
父亲的家居裤又薄又松,胯间鼓鼓囊囊地顶着一大团,龟头轮廓清晰,随着他呼吸轻轻晃动。
她喉咙发干,声音发颤:“……太吵了,就先回来了。”
说完又偷偷咽了口口水,脑子里全是刚才想象的画面:父亲把母亲按在床上,粗长的那根整根没入,撞得母亲止不住的淫叫。
白貘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掌心滚烫:“饿不饿?爸爸给你煮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