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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还觉得,我不会杀你么?”

李禛清冷渺远的声音传进耳膜,冰凉似玉。

祝轻侯后颈蓦然生凉,冷津津一片,胸膛起伏不定,双手用力,攥住李禛的指节,想要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却怎么也挣不开。

这瞎子的手劲怎么这么大,难不成,还真舍得杀了他不成?

祝轻侯望着对方近在咫尺的面容,索性仰起头,想要去触碰他的脸,刚靠近一点,便骤然被放开。

祝轻侯往后跌坐在地上,捂住嗓子,艰难地喘息,“……你恨我,是因为还记恨着当年的事?”

他眸光一转,眼底一闪而过狡黠,在瞬息之间想到了说辞。

祝轻侯安静了一会儿,奄奄一息地开口,语气里不见半点求生欲,反倒都是压抑隐忍的爱意。

“那一年,我才刚刚十八,少不更事,因为爱你,不愿意看见你眼中有别人,以至于酿下大错。”

他惨笑一声,“如今能死在你手里,我死而无憾。”

——府中一片死寂。

肃帝面无表情地听着,支着手杖,俯下身,伸手摸索着,拨开祝轻侯被冷汗浸湿的鬓发,摩挲他眉心那枚黥面烙印,语调温柔诡谲。

“……你待我这般心意,我怎么忍心让你这么死了?”

他不经意碰到祝轻侯带血的眉骨,湿漉漉的,还未结痂,透着血腥气。

祝轻侯察觉到他的停顿,小声抱怨了一句:“疼,浑身都疼,”他又问道:“卿喜在何处?”

整个祝家,唯一与李禛没有结仇的,只有他娘和他妹祝琉君。

他原本早就筹谋好了,到了雍州后,用三千万两雪花银的保命符保住他们几人的命。

谁承想,半路杀出个阴晴不定的李禛。

直到这时,祝轻侯才隐隐察觉出一丝害怕,计划被打乱,他和他妹的脑袋,难不成都拴在李禛身上?

他满心挂念着妹妹的下落,谁承想李禛这个坏心眼的,偏偏没有回答他,收回手,支着手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仿佛只是拨冗来看他一眼,仅此而已。

祝轻侯望着他的背影,有些恼怒,刚想上去追问,却被王卒拦下。

*

李禛究竟是什么意思?把他带到肃王府,关在这里,图什么?好玩吗?

祝轻侯一面想,一面用伤药敷在伤处,疼得呲牙裂嘴,他如今身在王府一处偏殿,地方不大,但是明里暗里看管的人手不少,让他难以知道外界的讯息。

敷完药后,祝轻侯站起身,朝外走去。

阔别经年,终于见到深爱之人,岂能待在小院里无动于衷?

紧闭的朱门前,持剑抱臂的守卫看了他一眼,出手横剑,声音冷硬:“殿下有令,不许你踏出此地半步。”

祝轻侯垂眸,哀伤道:“他不许我出去,又不来见我,这是要做什么?”话里的哀切幽怨几乎要将人溺毙。

侍卫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个罪奴,难不成真的对殿下情深至此?鬼才信!

他一言不发,不肯退让。

祝轻侯正欲再说些什么,身形摇晃了几下,膝弯一软,忍不住屈膝跌下。

瓷樽跌落,倒了一地的清茶,裂成一片片。

雍州牧急忙伸手去拾,陪笑道:“碎碎平安,见水生财,”他敛起碎片,不经意道,“殿下,这腊月寒天,渭水都结了冰,雍州百姓的日子都不好过,祝党敛财千万,若是真的能问出什么,也算是为民造福。”

座上,肃王神色平静,看不出端倪,难以辨别他对此事的态度。

雍州牧心里有些发怵,大着胆子继续道:“不如把人交给下官,下官定能问出那三千万白银的下落,到时候报给邺京,补全赋税,裨益天下,也好给殿下您添一笔功绩。”

邺京刑部和尚书台那群人问不出下落,许是他们用刑还不够狠,看看那奸臣之子的模样,面貌齐整,手脚齐全,分明还好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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