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日子像泡影一样脆弱,我本以为它能持续下去,但网吧这个地方,从来不是天堂。
它更像一个鱼龙混杂的地下世界,充斥着烟味、键盘的敲击声,还有那些游荡的男人——失业者、夜猫子、像我一样的逃避者。
他们开始注意到雪。
她来我隔间的次数多了,网吧的常客们自然看在眼里。
起初只是窃窃私语,我路过时听到有人低声说:“那银头发的妞儿,又去那小子房间了。”我没在意,甚至有点得意——她是我的,一个月内,只属于我。
但很快,那些话语变成了当面的嘲讽,像一根根刺,扎进我的心。
那天晚上,我刚从超市买了些零食回来,推开网吧大门,就看见几个男人围在吧台前抽烟。
其中一个秃顶的中年人——我认得他,常在深夜出没——看见我,咧嘴笑起来,露出一口黄牙。
“哟,小子,雪那骚货伺候得你爽吧?她被我干到喷水的时候,你试过没?那水儿喷得老高,像喷泉似的!”他的声音不大,却足够刺耳,周遭几个男人哄笑起来。
空气中弥漫着烟草的苦涩味,混着网吧的陈年霉味,让我胃里翻腾。
我的脸瞬间热了,不是羞愧,而是怒火。
雪的形象在脑海中闪现:她的白皙肌肤如雪般纯净,巨乳在我的揉捏下颤动,私处紧致地包裹着我,爱液的腥甜味充斥感官。
但现在,这些男人把她说得像个公共玩具,我的心像被刀割。
我握紧拳头,没理他们,径直走向自己的隔间。
但另一个男人——瘦高个,脸上带着一道疤——挡住我去路。
他拿出手机,屏幕亮起,甩到我面前:“不信?看视频,哥们儿拍的。雪那婊子,以前被我玩到失神,爽得直抖呢!”视频开始播放,声音调小了,但足够清晰。
画面中,雪躺在网吧的窄床上,银发散乱,白色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汗光。
一个男人——就是这瘦高个——压在她身上,从正面进入她的私处,粗暴地撞击,啪啪声混杂着她的呻吟:“啊……太用力了……”她的黑色裤袜被撕裂到大腿根,爱液顺着白皙的腿内侧滑落,滴在床单上形成湿斑。
他的双手捏着她的巨乳,乳头被拉扯变形,白皙的乳肉晃动得像波浪,他低头咬住一个乳头,吸吮得啧啧有声。
感官冲击如潮水涌来:视觉上,她的银发在男人手中被拽起,脸庞潮红,冷艳的眸子半闭着,带着一丝空洞的媚态;听觉上,她的呻吟压抑却真实,“嗯……慢点……”混着肉体摩擦的咕叽声和男人的低吼;触觉上,我能想象她的皮肤滑腻,私处湿热紧致,被男人填满时,那种痉挛的颤抖;味觉和嗅觉上,空气中仿佛传来性爱的腥甜,汗水、爱液、她的体香交织成一种淫靡的氛围。
视频里,她高潮了,身体弓起,私处喷出晶莹的液体,溅在男人的腹部上,她的声音颤抖:“要……要去了……”然后,男人射在她体内,白浊的精液从她的私处溢出,顺着白皙的肌肤滑落,像玷污了纯白的雪地。
我的心像被锤击,怒火中烧。
那是我的雪!
她的身体,我以为是专属的,现在却被这些垃圾回忆、分享,像个廉价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