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后,我再次踏上那条熟悉却又陌生的街道。
东京的冬天依旧刺骨,雪花如絮般飘落,地面积起一层薄薄的白霜,踩上去发出细碎的咯吱声。
原本的网吧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荡荡的工地,围栏上贴满褪色的招租广告,风一吹,纸张猎猎作响。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铁锈的混合味,混着远处车流的汽油味,让我鼻腔发涩。
行人稀少,只有几个裹紧大衣的路人匆匆走过,他们的脚步声在雪地中回荡,像遥远的回忆敲击我的心门。
我站在那里,风雪吹乱我的头发,刺痛我的脸庞,手插在口袋里,摸到那枚旧钥匙链——当年网吧的会员卡,现在已成废物。
雪花落在我的肩上,融化成冰冷的水珠,顺着脖颈滑落,那触感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她。
雪。
现在想想,她那保养得如瓷器般细腻的肌肤,白皙得在灯光下泛着珠光,从不粗糙,从不干燥;她穿的衣服,料子总是上乘的丝绸或羊绒,裙摆和黑色裤袜的质感柔滑得像第二层皮肤,绝非廉价货。
她的银发,齐肩却总是散发着淡淡的洗发水香,雪松混杂着花蜜的味道,从不凌乱。
她应该是某富贵人家的千金吧?
一个离家出走的大家闺秀,为什么会沦落到网吧,以身体换取租金和零钱?
她的家人,为什么没人来找她?
那些问题,像雪花般层层堆积在我的心头,我一无所知。
风更大了,雪花密集起来,我眯起眼睛,恍惚中,似乎又看见她的身影站在路灯下。
银发在风中微微飘扬,白皙的脸庞被冷光映照,冷艳的眸子看着我,樱唇微微上扬,像从前那样浅浅一笑。
那一刻,回忆如潮水涌来,感官瞬间苏醒:她的巨乳在我的掌心颤动,白皙的乳肉柔软得像凝脂,指尖陷进乳沟时,那温热的弹性让我脊背发麻;她的私处在我的进入下紧致包裹,层层褶皱摩擦龟头,每一下都带来湿润的咕叽声,爱液的腥甜味弥漫空气,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湿了黑色的裤袜边缘,那丝滑的触感摩擦我的皮肤,像在邀请更深的占有。
听觉上,她的喘息低低响起,“浩太……嗯……”声音颤抖却媚态十足,混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嗅觉上,她的体香浓烈,雪松的清冽混着汗水的咸涩,让我上瘾到无法自拔;味觉上,我吻她脖子时,尝到的咸甜汗珠,像她的泪水般苦涩,却又甜蜜。
她对我,到底是什么?
姐对弟的照顾?
那温柔的煮饭、洗衣,像母亲般细腻,却带着情人的依恋;爱情?
她的初吻是我的,那生涩的湿吻,舌头纠缠时她的颤抖,让我相信有纯净的感情;还是同病相怜?
两个离家出走的叛逆者,在网吧的狭窄空间中,互相取暖,身体交融时,心跳同步,那一刻的幸福如梦。
但我惭愧的是,我的行为深深伤了她的心:雪地里的残忍,我拒绝她的祈求,骂她“贱货”,她的泪水滴在雪地上,融化成水痕,那冰冷的触感,现在回想起来,像刀割我的灵魂。
她的私处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却仍旧承受我的发泄,爱液混合精液溢出,顺着白皙的大腿滑落,那白浊的痕迹,像我对她的玷污。
风雪里,她的幻影渐渐模糊,我伸出手想触碰,却只抓住一把虚空。
雪花落在掌心,融化成水,凉凉的,湿湿的,像她的爱液般晶莹,却转瞬即逝。
我的未来,或许会是继续在职场打拼,娶妻生子,日子平淡如水,和大多数人一样;她的未来呢?
或许已经回到了富贵之家,或许还在某个网吧飘零,或许……我永远不会知道。
唯一确定的,是那份遗憾,如雪般覆盖我的心,层层积压,永不融化。
雪,谢谢你曾借我取暖。
如果能重来,我会温柔些。
风停了,雪继续落,我转头离开,那条街的灯火,在身后拉长我的影子,像永别的叹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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