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雨满意地浏览着飞速滚动的评论，终于再次将目光投向面如死灰的秦浩。
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秦浩在飞机杯视频里那个对着镜头舔嘴唇的、充满自信和诱惑力的定格画面。
“自慰很舒服嘛？”
孟雨的声音带着冰冷的笑意。
“看来你很会打飞机嘛。不如，现在，也和刚才那样，当着大家的面，重现一下你最熟练的‘表演’吧。”
秦浩如遭雷击，整张脸瞬间失去血色。
他想要尖叫，想要怒骂，想要毁掉眼前的一切，但那股无形的力量不仅控制了他的身体，似乎也禁锢了他的声音，他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
“不……不要……”
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眼神里充满了哀求。
孟雨对他的抗拒视若无睹，继续对着直播间说道：
“老规矩，大家想怎么看？说出来。”
弹幕再次疯狂滚动：
“让他脱光！先展示全身！就像照片里那样摆姿势，要够骚的那种。”
“对！从胸肌腹肌开始摸！一边摸一边淫叫！”
“重点照顾乳头！看他视频里碰自己奶头就很带劲！”
“让他说骚话！最后还要求着大家看他射才可以射！”
孟雨微微颔首，似乎在对这些建议表示认可。他转向秦浩，那双透过黑框眼镜的眼睛里，红光闪烁。
“秦浩，听好了。”
孟雨的声音如同魔咒，钻入秦浩的脑海。
“现在，你需要为大家现场表演。首先，脱掉你身上所有的衣物。”
秦浩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但他的双手却开始不受控制地动作。
他抓住白色背心的下摆，用力向上拉扯。
布料摩擦过皮肤，发出细微的声响。
很快，他精壮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冰冷的镜头前，暴露在无数匿名的目光下。
胸肌厚实，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起伏，两颗褐色的乳头因为紧张和冰冷的空气而微微硬挺。腹肌块垒分明，六块清晰的纹路向下延伸，没入裤腰。
他的下半身本就没穿什么，脱掉上身的衣服后，就彻底赤裸了。
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身体毫无遮掩地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宽阔的肩膀，紧窄的腰身，修长而肌肉结实的大腿，以及双腿之间那片浓密毛发中已然因为羞辱、恐惧和某种无法理解的生理反应而半勃起的男性象征。
直播间里的欢呼和打赏动画几乎淹没了画面。
孟雨继续下达指令：“现在，用你的手，抚摸你的身体。从胸口开始。”
秦浩的右手如同提线木偶般抬起，手掌复上自己左侧的胸肌。
掌心接触到温热的皮肤，他触电般地想缩回，却无法做到。手指僵硬地张开，然后缓缓收拢，抓住那团坚实的肌肉，开始揉捏。
力道起初很轻，随即在无形力量的驱使下加重，指节泛白，胸肌被掐捏得变形，乳首在指缝间被挤压摩擦。
“另一边。”
孟雨提醒。
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秦浩闭着眼，眉头紧锁，牙关紧咬，屈辱的泪水终于抑制不住，从眼角滑落，混着之前的汗水，滴落在水泥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