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哈啊、哈啊……嗯!”少女如同一条忽然被扔入沸腾油锅中的银鱼,十根圆润脚趾因为用力而蜷缩。
她被束缚住的手不断握紧又松开,指节泛白。
她摇着头,有些神志不清地辩驳:“你,没有资格……呜嗯、审判我!”从小被娇养长大的少女平日里总是尊师重道兄友弟恭,如今一双眼灼灼的看向张靖辞,又凶又艳。
她的五官清丽柔和遗传了母亲,唯独这双眼和父亲如出一辙,也和张家其他人如出一辙。
凌厉,锋锐。
“你又是,哈啊……在以什么身份对我做出这样的事——哥哥吗?还是畜生。”少女年岁渐长也越发的伶牙俐齿,如今在张婧辞这儿讨不着一点好,她也干脆办法对兄长的恭敬也无。
“要看、亲妹妹,唔嗯~在你的,办公室里,哈啊、高潮吗……!”她的瞳孔不断收缩又涣散,显然在和做巨大的抗争。
她又快忍不住高潮了……该死……
星池死死抿唇。
那两个字——“畜生”,掷地有声。
换作旁人,许早已暴跳如雷,或至少面露愠色。
但张靖辞只是站在那里,身形挺拔得如同某种冷硬的雕塑。
他脸上的表情在这一瞬间彻底敛去,连最后一丝伪装出来的、属于兄长的温情也消失殆尽。
眼镜片反射着台灯昏黄的光,遮住了眸底翻涌的暗流。
畜生?
为了帮你遮掩那桩足以让整个家族蒙羞的丑事,把你带到这儿来让你清醒,就成了畜生?
他慢慢地俯下身,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沿,那股逼人的压迫感随着距离的拉近而呈几何倍数增长。
“Suchvocabulary。(真是精彩的词汇量。)”
张靖辞的声音轻得近乎耳语,却每一个字都清晰可辨,像裹着天鹅绒的刀锋。
他伸出一只手,并没有去触碰那些还在发烫的肌肤,而是捏住了那个因为剧烈喘息而不断起伏的下巴。
指尖用力,迫使那张倔强又狼狈的脸抬起来,直视他。
“骂得好。还有呢?继续。”
他甚至微笑着,嘴角勾起一抹极度危险的弧度。
“Isthatallthegratitudeyouhavefortheonecleaningupyourmess?(这就是你对为你收拾烂摊子的人,唯一的感激吗?)”
手指松开了对下巴的钳制,顺着脖颈优美的线条向下滑落。
但他并没有真正触碰,指尖悬停在那急促起伏的胸口上方一寸处,仿佛是在感受那下面那颗狂乱跳动的心脏。
“你问我以什么身份?”
张靖辞低笑一声,笑意未达眼底。
“你现在的样子,还有资格提这层身份吗?”
他直视那双与自己如出一辙的凌厉眼眸,那里面的不甘与愤怒在他看来,不过是虚张声势。
“Asforyoursecondquestion…(至于你的第二个问题……)”
视线缓缓下移,略过那些因为羞耻而泛起粉色的肌肤,最终定格在那个还在制造着断续电流声的小物件上。
“想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