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eniga天生的压迫感让他的alpha信息素节节败退,不受控制的被迫倾泻而出。
他绝望的闭着眼,拒绝不了临时标记的引诱,却也过不去心底那道坎。
瞿渚清自然注意到了楚慎的反应。
注意到了他神色中的抗拒。
比占有欲更先失控的,是那满眼的泪。
瞿渚清不敢,也不愿……
柔软的床铺被过于集中的重量压得下陷很深。
楚慎没有言语,只是颤抖着拭去那不断落下的泪。
瞿渚清每一次呼吸都重得像是要崩溃,汗水沿着紧绷的下颌线滴落,肩头颤抖难止。
他在用尽全部意志去对抗本能。
疯狂失控的眼神中,痛苦无声宣泄。
楚慎知道瞿渚清在为什么而忍。
正是因为知道,才更觉心疼。
楚慎的手颤抖着抚摸上瞿渚清的面颊。
他承受不住这仿若凌迟的漫长等待。
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楚慎偏过头,将颈侧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瞿渚清面前。
然后,他松开了手,不再试图蜷缩和躲避。
而是慢慢的,面向瞿渚清,任由施为。
彻底放弃反抗的顺从姿态。
似是一个无声的邀请。
尽管他眼底还有仍未散去的恐惧和屈辱。
瞿渚清瞳孔骤缩:“哥,你……”
你何必如此?
我那样对你,你何必还……
楚慎在听到那一声哥的时候,心头弥漫开细密的痛。
他仰头轻吻去瞿渚清没有说完的话,近乎主动的献祭。
一吻结束,空气都变了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