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不是这个食物的对手。
泠天赐脸上的笑容有些僵住了,很知趣地往泠母的身后躲了躲。
泠父泠母也被言叙白的冷脸给震住了,
听完言叙白的那一句满含威胁的话后就急匆匆地让下人都散开,生怕这个侍卫冲上来要了他们宝贝儿子的命。
言叙白收回目光,护着长生,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泠家大门。
末了,他还很挑衅地回头冲着泠父道:“您真是年纪大了,眼睛还真是瞎得不行。错把鱼目当珍珠也罢了,你们泠家这几年死了不少人吧?”
最后一句话一出,泠父当即愣在那。
他想起很多恐怖的事情,一时间没能立刻反驳。
正因如此,在言叙白带着长生离开后,差一点被来往宾客的目光给淹死。
“泠老爷,刚刚那个人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叫死了不少人?”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问得泠父头疼。就算反应过来的泠父立刻说是言叙白在胡说八道,但他刚刚一瞬间惨白的表情可是人人见着的。
有些人精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一下,留下礼物就借故离开,顺便还悄悄派人打听起来泠府这几年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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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言叙白已经带着长生坐上了回程的马车。
走过繁荣的街区,来到人烟稀少的郊外时,言叙白就不再坐在外面掩护牛肉汤不加香菜驾车了。
言叙白拉开车帘,看向默默无言的长生:“怎么一直不说话?”
话音落下后,又是一段长长的沉默。
直到言叙白以为长生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的衣角忽然被长生扯住。
“他一出现,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很害怕……”
害怕连好不容易出现的言叙白都会失去。
被抓包
泠长生低垂着眼睛,长而翘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像是两只黑色的蝴蝶翅膀。
言叙白将自己的身体压得更低,一只膝盖轻轻叩在马车上,和长生的视线保持着持平。
一手轻轻握住长生揪着自己衣角的手指,另一只手抚在长生白皙漂亮的侧脸上。
常年练剑、带着薄茧的手指有一点点的粗糙,痒得长生轻轻眯了眯眼。
“你是在害怕泠天赐将我也抢走吗?”
言叙白柔声问道,墨绿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长生,像是要将长生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