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叙白笑起来,轻快地说:“下了阴曹地府,阎王那里的名单咱俩肯定也能挨在一起。”
长生抿起唇角,指尖轻轻揉抚着戒指上的小雪花。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眶越来越红。
就在言叙白打算做点什么的时候,一道柔和的紫光闪过。
一缕长发轻飘飘地落在长生手中。
“阿霙?”
长生握着头发,轻念道:“山川倾倒,日月落尘。雪浇鸣蝉,柳抚梅梢。万物自难改,情深亦不变……”
他停顿了一下,脸颊浮起薄薄的一层红,继续说:“君心向我,我心亦如君。”
“愿取青丝相缠绵,执手停窗望风雪。”
“共白首,碧落黄泉……永不离……”
伴着最后一个字落下,长生轻轻抬了抬手,将手中的长发送到言叙白眼前。
言叙白整个人都是飘的,手指也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言叙白的头发不短,但也不长,加上他自己手抖,足足磨蹭了五分钟才取下一缕长度适宜的头发。
言叙白心跳如擂鼓,看着被系在一起的头发,只觉得眼眶发酸、发胀。
他有好多话想和长生说,但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或许,本来也不必多说。
言叙白轻轻叹息,倾身抱住长生,抚摸着长生的后背,呢喃:
“碧落黄泉,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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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
“疼疼疼,长生疼!”
言叙白的肩膀上留下了一枚浅红色的牙印。
方才的感动、旖旎此刻已经散了个干净。
之前还红着脸害羞的长生现在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那副面无表情的清冷模样。
他阴恻恻地趴在言叙白的肩上,暗暗地因为言叙白那天不将戴戒指的意义告诉他而恼火。
——若是爸爸妈妈没做出解药,那他会不会一辈子都被蒙在鼓里?
言叙白:“乖宝,你突然怎么了?”
长生不语,只是“啪叽”一下变成人偶,顶着小小的倒“v”嘴,气呼呼地钻进言叙白的睡袍里,窝在言叙白紧实的腹肌上。
言叙白:……
长生: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