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诗?眾人面面相覷。
胡桃却没停,再次一步迈出:“嘴硬心痒偷咽涎。”
接著又是几步迈出。
“白大夫手煮清茶,偏说此物不羡仙。”
一口气说完,胡桃看向眾人:“怎么样?怎么样?”
“这…”
最后,行秋先鼓掌:“不错,不错,很写实。”
写实?
眾人顿时跟著鼓掌:“对对,写实,写实。”
胡桃咧嘴一笑:“哈哈哈,不愧是我。”
白朮无奈摇头:“好啦,茶水差不多了,大家若是想喝的,请拿茶碗来。”
此话一出,眾人纷纷起身。
“香菱,香菱,碗,要碗。”
正在沉浸式切菜的香菱一个抬头:“什么?谁要完了?怎么了?”
“是要碗啦,白朮先生的茶好了,我们想尝尝。”
“哦哦,碗在那边的小柜子里,就是行秋和重云刚才搬的那个。”
香菱反应过来小脸一红,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橱柜。
“好的香菱,谢谢香菱。”
几个人像是人机一样,又跑向了橱柜。
然后大家盛了茶水,细细品尝,又是对著白朮一阵夸。
嬉戏玩闹间。
时间慢慢来到了傍晚时分。
太阳逐渐西斜。
不过,码头上有大量的灯笼,將这里映照的像是白天。
“欸,王缺怎么还不来?难道他要爽约?”
“啊啊啊,可恶的王缺啊!”
行秋看著时间逐渐流逝,內心有些著急起来。
就像组织聚会的你,发现另一个重要成员迟迟不到,还联繫不上,就很烦。
“嘖,还没走近,就听见你在吐槽我。”
王缺笑盈盈的声音他身后响起。
行秋一个转头:“你可算来…欸,这位是?”
“申鹤。”
“小姨!”
“小姨?”
行秋一脸吃惊的看向了身边的重云。
申鹤清冷的眸子也看向了重云,片刻后,似乎是认出了对方,轻轻点头。
重云则是看向了王缺和申鹤牵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