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这么说，实则杜启东心里想的是，管你好吃不好吃，今天就是要说不好吃！
距离没多远，几人溜达溜达就走过来了。
“靠，搞的还挺文艺。”杜启东一眼就看到了停在路边的餐车，此刻已经是半夜十二点。
马路边上还有不少人，不过大多数都是些穿著统一的女人，杜启东知道，这就是“扮演”女技师的託儿。
还有几个穿著黑半袖大裤的中年男人，也不知道扮演的什么角色。
几人在杜启东的带领下径直走到餐车前边儿，露露一眼就看出这是那个找事儿的黑粉。
“喂，刚直播间里就闹著玩儿的，你们待会儿吃了可不能昧著良心说不好吃杜启东当时就给逗乐了，“这还没开始吃呢就上压力了？这样吧，要真好吃的话我不仅照买单，我还给你刷个嘉年华！“
抖音直播里价值三千元的礼物。
露露並没有因此而开心，她越过杜启东来到餐车前，“小陈老板，你这是小本生意，他们是从我直播间里来的，跟您没关係。要不您还是別。。。”
陈默咧嘴笑道，“有什么別不別的？东西好就买，不好就不买。饭菜好吃就给钱，不好吃就不给钱，我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看向杜启东，“您说呢？”
杜启东感觉这小老板是有点水平的啊，都这时候了居然还敢挑畔自己，这绝逼就是经济公司打造的人设啊！
要不是这样的话，你特么长这么帅还出来摆摊？
反正杜启东不信。
“好哇，就按你说的办！好吃俺们就给钱，並且给这个小姐姐刷个嘉年华。
不好吃俺们就不给钱！”
陈默伸手指了指空出来的小黄凳子，“请坐。”
金牌销售见缝插针，“小哥，要洗脚不？正好捏著脚等饭菜，咱还有烛光和红玫瑰，可舒服呢。”
杜启东看小娜长得也不错，心说这家经纪公司的女主播也够拼的啊，为了给这个师气小老板打造人设，居然真就让自家女主播出来给洗脚？
说实话，他不信。
为了戳穿这家经纪公司的谎言，杜启东决定：“洗啊，为什么不洗！来来来，大家都洗！”
几个测量班的同时见还有这种好事，纷纷坐在了露营椅上。
不远处的何春明见状，挥了挥手，让准备返程的大巴司机別忙活了，“我还寻思这么晚了没客人了，没想到还能有个大活儿。喷，小陈老板真是神了啊！”
杜启明见小娜真就抬起他的小腿要脱鞋，嚇得赶紧缩回来，“自己来自己来。”
不是说他没经歷过这种场面。
工程狗，谁还没经歷过一条龙啊。
关键是今天出门没想著要洗脚，杜启明也没换衣服，就穿著刚从工地回来的衣服，裤子跟鞋拔子上全是灰。
反观人家这些女技师，各个都化著非常精致的妆容，穿著统一的服饰，这让他心里不禁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自己脱掉鞋袜，杜启明拔脚伸进桶里，看著小娜动作熟练地叠毛巾，戴手套。
杜启明脑里冒出一个想法。
这特娘。。。不能够是真的摆洗脚的吧？
念头还未通达，便闻到鼻息间隱约有著极其浓郁的肉香味，这种味道，是他在城南那些饭店从未体验过的。
杜启明扭头看过去。
这特娘。。。不能够是真的摆卖饭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