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具女性尸体死的时候恐怕很年轻。”
金戈道,“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你凭什么说矮的那具就一定是女性?难道男的就没有这么矮的?”
谢千雨道,“我不是根据高矮来判定男女,我是根据骨相来判定男女。”
“男人的骨相和女人的骨相因为生活习惯以及行为方式的不同,而呈现出截然不同的特质。”
“这一具矮一些的骨骼,大概率是女的。”
顿了顿,谢千雨又道,“当然,具体的还是要仵作来验。”
顾初凯马上调了当地的仵作来验,结果和谢千雨说的完全一致。
“这两具尸体,从白骨化的程度来看,死了大概有三年了。”
金戈佩服道,“行啊千雨,你可太厉害了!!看来以后你也可以兼职仵作。”
谢千雨慌的摇了摇头,道,“不不不,我怕这个,我只是想帮大人的忙而已!!”
众人在忙着处理尸体,顾初凯去埋尸体的地方走了一圈。
他叫来了驿丞问话,“这四五年间,驿站里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驿丞道,“大人,小的真没有发觉这几年驿丞有什么异常之处。”
“你也知道驿站嘛,人来人往吧,今天来明天走,别说异常,我们连人的脸大概都记不住。”
顾初凯点了点头,又指着后院道,“那这个地方,你记忆中也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驿丞摇了摇头,“没有大人,就是因为我们大家都没觉得这里有什么异常,因此当得知挖出两具于尸体来,我们都很惊讶。”
问罢了驿丞,顾初凯基本可以断定,这具命案,是驿丞内的人所做的。
“没有异常就是最大的证据,一个成年男人,挖开后院掩埋两只尸体,一晚的时间足够了。”
“如果他们连这个都没有发现,那说明作案的人,一定极其熟悉驿丞,且作案那日全面的避开了所有的人。”
顾初凯调来了驿丞的驿卒手册,专门查找三年以上的老人。
结果有三个人脱颖而出。
徐程,杨富,贾安。
顾初凯又叫来驿丞问话,三年前,有没有一老一少特征的父女或者夫妻来往驿丞的。
驿丞从库房拿来了登记册,在查找了三年前的登记记录之后,还真的找到了一对父女。
“三年前,永昌县令卸任,带着女儿经过我们马场驿,便在这里住了两日。”
“第三日早晨,忽然人就不见了。”
“我知道他们是忽然走了,所以也没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