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计其数。”
简猫昨晚给奚岚指导完大纲，就想打个盹。结果那人跟屁股长针似的坐不住，一有写不出的东西，就要跑进卧室骚扰她一番。
被打了几套猫拳之后，又嘻嘻哈哈地跑回座位。
大晚上的，她在客厅又哭又笑，精神堪忧。
“啊？”简望春没想到过她的情绪如此大起大落，这对于康疗评估来说，是个不好的信号。
她又接着问道：“那患者言语输出数量如何？质量又如何？”
简猫言简意赅：“话比你多，水平比你差。”
简望春惊骇道：“……那和猴子有什么区别！她是怎么成为你的下属的？”
简猫深吸一口气，不想说话。
简望春才想起她刚被总公司那帮人抱团排挤，才被贬去分公司收拾烂摊子的，她干笑几声，转移了话题。
“姐，刚刚系统除了更新你的语言能力，还更新了两个硬件设备哦，请后续规范使用~”
简猫：“什么硬件？”
“因为我们每天不仅需要记录上面的行为指标，还需要三组量化数据。”她把电脑对着简猫，比划着上面的猫体。
“第一组，患者的hrv。我们在尾巴处设计了一个心率仪，你可以圈住患者的手腕或者脖子，测量她的实时心率。”她指了指猫尾巴，补充了一句，“最好是在互动时测量，这样可以得到直观的疗效数据~”
“打她的时候可以测吗？”简猫想了想，她们应该只有这种互动了。
“姐……互动也可以不那么激烈得……她是病人，不是仇人啊！！”简望春叹了口气
她真是不该奢望她姐这种“人上人”，会低头卖乖，扮演宠物。
“第二组数据是eda。”她又指了指猫爪部分，解释道：“你现在爪子的肉垫上有两片超新电极，可以进行皮电测试。不过这个有轻微痛感，你可以到时候观察她的情绪反应~”
“那不就是测谎仪？”简猫眯起眼眸，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
简望春一边操作电脑，一边回答：“嗯哼~虽然原理相同，但我们是用来测量她的情绪和交感神经反应的，同时也可以达到镇痛的效果，所以你在她发作的时候，也可以使用~”
简猫：“我怎么知道她什么时候发作？”
简望春答道：“每个月都有固定的一次，这个日期医院也会登记。她的应该是……昨天晚上？啊！那她提前了一天呢……”
她皱起眉：“居然提前了，看来抑制剂快要失效了，说不定以后一个月会有两次了。”
“这样说来，这次观测试验事关重大，不然她今后的健康很受威胁。”简望春的表情难得严肃。
简猫撇过头，看着马桶。尾尖摇了摇，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了！还有第三组数据！患者的皮质醇水平~”简望春神神秘秘道。
简猫生疑道：“怎么测？你不是只更新了两个硬件吗？”
“对呀，因为这个是‘软件’啊~”她眨眨眼，划拉了一下电脑上的猫，它的毛发整个亮了起来。“我们在你的毛发上设计了采集器，你只要借此收集就好啦。”
“收集什么？”简猫听她话说一半，就觉得不对劲。
简望春笑得诡异，“嘶嘶”地吐出蛇信子，吸溜了几下口水。
“当然是用你柔软的毛发取悦主人，收集她的唾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