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流水加起来大概四十亿韩幣,折合华国幣两千多万。
刘志学听著匯报,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的心思不在这里。
一周前,老五离开了仁川。
走之前来找他,说鸣哥叫他去瑞士,也没说去干什么。
刘志学没多问。
但老五走后这几天,他一直在想一些事情。
国內的情况,他已经知道了。
眾兴完了。
股价崩盘,资產被冻,办公室被查封,相关人员被调查。
消息传到仁川的时候,刘志学一个人在办公室坐了很久。
他不是伤感,也不是害怕。
他是在想,鸣哥接下来会怎么做。
还有一个刘志学想不明白的是,鸣哥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完全可以不毁掉眾兴。
只要低头,只要答应马承志的条件,眾兴还能继续运转下去。
市值七十亿的上市公司,每年分红几个亿,足够他过下半辈子了。
为什么不呢?
刘志学想了很久,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鸣哥想掌控自己的命运!
就这么简单。
有些人寧愿站著死,也不愿跪著活。
杨鸣就是这种人。
而刘志学自己呢?
他不知道。
如果是他,他会怎么选?
这个问题他想了好几天,没有答案。
“……会长?”
杨凯文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刘志学回过神来,发现所有人都在看著他。
杨凯文刚才说了什么,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再说一遍。”
杨凯文愣了一下,重复道:“我说,江华岛那边的赌场,上个月有个客人欠了两亿韩幣,一直不还。我们查了一下,他是首尔一家建筑公司的老板,有点背景。要不要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