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思榆的脸一直都红着,还很烫,掌心紧贴的皮肤像是出了层汗,安山蓝想把手抽回来,但Omega却在自己手心处很轻很轻地吻了下。
“不说就不说。”
安山蓝翘着尾巴说:“你还威胁我了?”
纪思榆一直摇头,他闻见了很浓郁的Omega信息素。
心跳太快,有种被信息素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纪思榆,你把味道收一收,这样怎么出门。”
Omega像是被火烧了一样,尴尬地应了声,“好。”
俩人把剩下的一小半苹果留给任知然。
“他跟你告状了?”安山蓝不满道。
“没有,知知年纪小。”纪思榆说:“条件也不好,没吃过苹果。”
“平时能给他,但是我本来带的就不多,最后一个不能分他了。”
纪思榆又开始讨好他,“知道啦。”
出门前,安山蓝依旧用那块手帕蒙住纪思榆的眼睛,今天没有背他,而是紧紧牵着他手,一步步走到了小木屋。
小雀又给他堆了个雪人,只可惜看不见,Alpha便抓着他手去摸。
“跟去年家里的一样。”安山蓝说。
“也有围巾吗?”
“那倒没有。”
两个人几乎快要淹在漫天的雪地里,后来实在太冷,纪思榆又总是一副犯困的样子,安山蓝才抱着他跑回木屋里去。
他花了点时间生火,炉子被点燃,纪思榆半躺在小床上睡觉,不知道是做梦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额前的发丝被汗浸湿,他开始慢吞吞往床内侧挪,窄小松垮的木板嘎吱嘎吱响,纪思榆开始解自己外衣的扣子。
“你干嘛纪思榆,不准脱衣服。”
安山蓝走过去给他扣紧,纪思榆却已经开始喘气,唇间的白气像一片雾,模糊掉了纪思榆的脸。
“你怎么了?”
“我”
纪思榆在抖,并着两条腿想离安山蓝远一些,脑袋昏昏沉沉,哪里都热得不行。
“小雀。”
喊出的小名莫名带了些黏黏糊糊的暧昧,“帮我拿抑制剂。”
眼皮沾上的绯色蔓延到颈侧。
他说:“我可能fq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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