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母狗阿姨~~爱被小安手指操~~啊~~阴蒂~~别捏~~要高潮了~~”她尖叫着,臀部猛抬,骚穴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液,高潮如潮水般涌来。
安景的眼睛亮起,继续揉搓阴蒂,延长她的快感,直到她瘫软下来,喘息不止。
此刻,阿未已陷入诡异的沉默,他多希望他们能再次来霸凌自己,来起哄——这片死寂反而放大了手机里传来的可怕声响。
腥味猫罐,他那温柔可亲的母亲,正发出清晰可辨的愉悦呻吟与喘息。
他从未听过母亲这样的声音,事实上除了趁母亲不在时偷看的情色影片,他从未听过任何女人如此喘息。
那声线里仍带着熟悉的韵律,他能透过淫靡的呻吟辨认出她的本真。
当她欢笑时,音色也是如此。
他最爱她的笑声,最爱自己讲的笑话能逗得她开怀大笑~~可如今只要听见她笑,他脑海里就会浮现这些交欢的呻吟。
阿未的泪水干涸了,只剩空洞的绝望,小姚和阿枣的笑声如刀子般刺耳:“你妈高潮了,听见水声没?安景的手指把她操喷了!绿帽龟儿子,爽吧?”阿未无力回应,世界已成地狱。
安景的呼吸渐渐平复,他抽出手指,上面沾满晶莹的黏液,举到腥味猫罐眼前晃了晃,嘴角勾起邪魅的笑。
“看,阿姨,你的骚水这么多,喷得我满手都是。母狗阿姨,高潮爽不爽?叫得真他妈浪,像个欠操的贱货。”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故意拉长尾音,确保手机录音机捕捉到每一个字,每一个喘息。
腥味猫罐瘫软在床上,胸脯剧烈起伏,双眼迷离地望着他,脸庞潮红未退。
她本该感到羞愧,可那股余韵还在体内回荡,让她忍不住伸出手,握住安景的手腕,舌尖伸出,轻轻舔舐他手指上的液体。
“嗯~~小安~~阿姨~~阿姨好爽~~你的手指~~把阿姨操得要死了~~”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哭腔,却透着满足的媚态。
这声音如利刃般刺入阿未的耳膜,他蜷缩在路边,双手死死捂住耳朵,可那低沉的男声和母亲的娇喘还是钻了进来。
安景的声音~~那压过母亲高亢喘息的嗓音,阿未无比确信这些动静是专程放给他听的,要他明明白白知道正在发生什么。
他试图蜷起身子,逃避这地狱般的折磨,但阴道猥琐的声音再度侵入耳膜——他正好听见安景高声赞叹:“阿姨,你的骚屄湿成这样了,里面热得像火,夹得我手指都动不了。贱货,刚才高潮喷这么多水,还想不想更多?”小姚和阿枣的笑声在旁炸开:“哈哈,阿未,你妈的骚穴被安景夸湿了!听啊,她肯定在点头求操呢!”
卧室里,指尖的撩拨本已停歇,可安景的手没闲着,他翻身压上腥味猫罐的身体,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让那湿漉漉的骚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内裤早被扯到一边,阴唇肿胀外翻,穴口一张一合地吐着淫水。
安景低头吻上她的脖颈,牙齿轻咬耳垂,一手揉捏着她的奶子,拇指碾磨乳头。
“阿姨,别急,高潮才刚开始。你的身体这么敏感,我还没用鸡巴操你呢。说,你想不想小安的大鸡巴插进你的贱逼里,把你操成母狗?”他的话语粗鲁直白,热息喷在她脸上,鸡巴隔着裤子顶在她大腿内侧,硬邦邦的热量让她下体又是一阵收缩。
腥味猫罐喘息着点头,双手抱住他的后背,指甲嵌入他的金发少年肌肤。
“想~~小安~~阿姨想你的鸡巴~~大鸡巴操阿姨的骚屄~~快点~~阿姨痒死了~~”她扭动腰肢,骚屄主动蹭着他的裤裆,那里已鼓起一个巨大的帐篷。
安景大笑,起身跪在她腿间,迅速拉开裤链,掏出那根粗长的肉屌——足有十八厘米,龟头紫红肿胀,青筋盘绕,像根狰狞的铁棍。
他用手撸动几下,龟头分泌出前列腺液,滴落在她的阴阜上。
“看,阿姨,这就是小安的鸡巴。够大吧?专门操你这种欠干的母狗阿姨。张开腿,让小安我插进去。”
她乖乖分开双腿,膝头高耸,脚趾蜷曲在床单上,骚屄完全敞开,穴口湿滑得像在邀请。
安景握住鸡巴根部,龟头抵上阴唇,轻轻摩擦几下,沾满她的淫水,然后腰部一沉:“噗嗤”一声,龟头挤开紧致的穴口,缓缓推进。
腥味猫罐尖叫出声:“啊~~小安~~鸡巴~~好大~~撑坏了~~阿姨的骚屄要裂开了~~”她的阴道壁本就十年未曾被侵入,如今被这粗壮肉屌填充,层层褶皱被撑平,每一寸推进都带来撕裂般的快感。
她弓起腰背,头颅深陷枕间,双手抓紧床单,指节发白。
安景喘着粗气,感受着骚屄的紧致吸吮,鸡巴只进了三分之一,他就忍不住低吼:“母狗阿姨,你的贱逼夹得真紧,像处女似的。放松点,让我全插进去,操烂你的子宫!!”他双手按住她的膝盖,向两侧压开,腰部猛力一顶,整根肉屌尽根没入,龟头直撞花心。
腥味猫罐的身体如触电般弹起,尖叫道:“啊啊啊~~太深了~~鸡巴顶到子宫了~~小安~~操死阿姨吧~~好爽~~骚屄被大鸡巴填满了~~”她的奶子随着抽插晃荡,乳波荡漾,淫水被鸡巴带出,溅得床单一片狼藉。
那指尖的撩拨已转为肉屌的猛烈侵犯,持续了数分钟、数小时、数日、数秒~~腥味猫罐早已失去了时间概念。
安景开始大力抽送,鸡巴每一次拔出都带出粉红的嫩肉,又狠狠捅入,撞击声“啪啪啪”回荡在卧室。
他俯身咬住她的乳头,舌头卷着吮吸,一手揉捏另一只奶子:“叫啊,贱货!说你爱被小安操逼,说你是我的专属母狗!”腥味猫罐哭喊着回应:“爱~~阿姨爱被小安操~~我是小安的母狗~~大鸡巴操得骚屄好爽~~啊~~快点~~操深点~~”她的双腿缠上他的腰,臀部向上迎合,每一次撞击都让她骚屄痉挛,电流般的快感从下腹涌起。
阿未听着这些,世界崩塌了。
母亲高潮时的呻吟本已不堪,如今这“啪啪”肉体撞击声和她的浪叫更如刀绞。
他试图关掉手机,可小姚死死按住:“别动,继续听!你妈在被安景的鸡巴操呢,听见水声没?她叫得比AV女优还骚!”阿未的脑海中浮现母亲的身体被那金发少年压在身下,骚屄被粗鸡巴进出的画面——那些亲吻、抚摸,甚至她逆来顺受的顺从都足够令人作呕,但亲耳听见她如此放纵沉沦,所有关于她是否享受的疑虑都被击得粉碎。
她对他那个可恶霸凌者把鸡巴插进她下体的兴奋程度,竟胜过阿未见过的她所有模样。
她没有反抗,没有辩驳,连一丝挣扎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