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语嫣受苦尚且看不得，何况是皇后。
洛清羽皱皱眉：“她欺负过你？什么时候？”
洛璃歌顿一顿，道：“没有。”
仅见过的几次，皇后待她都很和善。
“那为什么？”夜煜珩很是不解，“只留性命，往后她都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这样不可以吗？”
“不可以。”洛璃歌回答迅速而坚决。
夜煜珩抿抿唇：“她做了什么？”
他很需要洛璃歌的支持。
夜冥玦这边的人，多多少少都和洛璃歌有关系。
她的两个哥哥不用说了，只要洛璃歌点头，他们不会有任何意见。
刘老大更是承过洛璃歌的恩情，夜冥玦便不必说了……
江泓舒和柳如鹤都是承过洛璃歌情的。
在他来前，便已经确定了谁是最关键的人。
现在洛璃歌却不肯松口。
洛璃歌冷冰冰的，没什么情绪道：“她需要为一些事情付出应有的代价。当初陆家冤案，恐怕你不知道你的母后是如何栽到沁贵人身上的，怕是你也不知道，她早早就和北境有勾连，在放跑夜如嫣后，就是通过她这层关系，夜如嫣才联系到北境的。”
“……什么？”
夜煜珩目光浮现出一点迷茫。
就连夜冥玦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些事情。
陆家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但怎么都想不到会和皇后有关。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低低询问，“私通北境一事，可有证据？”
“时过境迁……没有证据了。”洛璃歌目光冷漠，“嘉州此行，我们问了云霜，这都是她说的。”
甚至其中一些细节，连夜如嫣都不知道。
是因时棠的身份，云霜才肯全部告知。
虽然已经没有证据了，但洛璃歌已经决定，待回京后，一定要让皇后认罪。
即便不能让她认罪，也要她付出代价。
对夜煜珩来说，这些话实在有些冲击。
但他迅速冷静下来，暂且先没有深究真相，只是艰涩道：“既然时过境迁，你……”
为什么抓着不放。
他说不出口。
陆家案子，他是知道的。
死了那么多人。
洛璃歌倒是不介意他说这种话，只是轻笑一声，道：“很抱歉，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她是陆家后人。这一路她受过多少苦，你这样的人应该根本想象不到。我想给她讨一个说法。”
“陆家后人……”
只凭这四字，夜煜珩就知道没有机会了。
“听懂了吗？”
夜冥玦站起身，横在洛璃歌和夜煜珩之间：“我们不可能和你们合作，你若是想表明立场，便什么都不要做。一切结束后，我们不会为难你，当然，你也可以彻底倒向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