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若是不幸，舔到最后啥都没有。
陆睦宁端上程疏羽说要吃的红烧小排，“阿亦不是那种眼里只有爱情的人，他不傻。爱是真的，若是真无法感化无法焐热那颗心，他会主动放弃。”
“那也是，他可比我都清醒。”
“我上去换套衣服，你可以先吃。”
陆睦宁路过程疏羽身边，俯身在她额头上偷亲一个。
“不，我等你，你快点。”
“好。”
陆睦宁换衣服间隙，付诗瑶信息来了。
付诗瑶：“谢谢宝贝，我收到我心心念念的Birkin啦！”
付诗瑶：“我真的真的超级无敌爱这个金刚色！”
付诗瑶：“【视频】”
程疏羽点开，她激动的声音传来：谢谢宝贝送的Birkin，宝贝我爱你！
程疏羽懒得打字，回了一句语音过去：“不用谢，你喜欢就好。”
付诗瑶：“你吃饭没有？我去你家接你吃饭好不好？你给我送十几万的包，我啥都没给你我心里过意不去。”
程疏羽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又发了句语音：“不用啦，我老公已经做好饭了。再说包包是我给你的补偿，是我主动送你的。”
恰好陆睦宁从楼梯下来，恰好听到了那句“老公”。
“对着手机会喊老公，怎么对着我本人就不喊呢？”他闲庭信步走来，俊美的脸上挂着笑容，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表情错愕的姑娘。
他穿着黑色丝绒质地的睡衣，露出锁骨和胸膛，周身散发着男性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程疏羽错愕的同时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怎么不说话了？”
“我饿了，先吃饭吧。”
程疏羽忙转移话题，陆睦宁也不生气，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喊出那声“老公”。
——
程疏羽半倚在床头看着一本意大利文的原本小说，浴室水声在何时停下的也不曾发觉。
只是身体一轻，被放在柔软的**。
高大的身躯朝着她压过去，房间里的灯瞬间熄灭。
在黑暗的空间里，人心里的恐惧被放大无数倍。
程疏羽的心跟着窗外被风颤动的树枝起起伏伏。
“老婆，我问你，如果你现阶段想做一个新的推广，你会用给博主投钱推软广还是直接上硬广？”
程疏羽被问的一愣一愣，说话断断续续……
“软广更好让人接受……硬广生硬只会适得其反，作为生意人不能亏本……”
“那你会怎么办？”
“要看产品和需求……”
这一个夜里，程疏羽像是回到了大学期间，上新媒体运营营销的课。
各种问题被挑起来，陆睦宁像是一个对于自己学科很有信心的老教授，遇到感兴趣的学生会忍不住地把自己知道的知识倾囊相授。
而程疏羽则像是一块被水浸透的海绵，被迫接受水挤进体内，到了最后她实在无力承受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