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说的，我为什么不能当真？而且我真的缺一个秘书。”说完之后还补充了一句，“全天候的贴身秘书。”
“你以为你是谁呀？让我一个董事长去给你当秘书还是贴身秘书，你直接说规则不够好吗？”
贴身秘书。全天候的贴身秘书，话怎么可以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这种话不能够放在明面上说，你心里面知道就好想对外我们用词还是要严谨一点的。”
陆睦宁还说的一本正经。
程疏羽忽然想要逗他，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按照你这么说，你之前是不是真的有过这样的秘书？”
陆睦宁在开车并没有注意到程疏羽神色变化，还以为她在开玩笑。
“你觉得有吗？”
“我不可能完全相信你的话，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老是跟我说有还是没有。”
“我要说，你又能怎么样？”
“不能怎么样？”程疏羽拿出手机，“我这个人对婚姻没有其他要求，如果确实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我想我们这段婚姻也没有必要在这往下走了，我预约一下国庆假期结束之后的离婚，要一个月的冷静期，这一个月我们先暂时分开等拿到离婚证之后公布。”
陆睦宁这才意识到，好像事情发展有点不对劲？
“老婆，我和你开个玩笑而已。”
“你觉得我现在是和你开玩笑吗？”
程疏羽眼神淡漠，看不出什么情绪，她已经习惯性把自己的情绪隐藏起来。
“老婆……我之前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就不屑于有这样的行为不是吗？”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怎么知道你，更何况你是太子爷，你想要隐藏起来什么东西不是轻而易举吗？我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了解你去调查你。”
她扭头看向窗外看上去像是生气了，实际上在憋笑。
“老婆，开玩笑就开玩笑，我之前的确是有些混蛋的人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就已经改邪归正了，我现在绝对是一个二十四孝好丈夫。”
“况且，我这个人有多挑剔呀，你看我像是那种什么人都看得上的人吗？”
程疏羽点了点头，“你确实不是那种什么人都看得上的，可你从来都是想要什么都能得到的人。”
看不看得上和都不得得到，他本来就是两种概念。
“老婆，我们从前已经不是把所有的问题都已经说开了吗？我从前做过什么事情，你也是一清二楚的，你现在来翻旧帐没有意思啊。”
陆睦宁的语气有些着急，但又强行让自己心平气和。
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他还是没有办法对程疏羽生气。
从前他并不是一个心平气和的人，甚至不可能遇到事情之后还可以这么认真用心的去解释。
可以说是遇到了问题，根本不屑于去解释。
“我是在翻旧帐吗？”
“难道不是吗？”
“我如果真的想要和你翻旧帐，我有很多的东西都可以翻起来，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你懂吗？只是我们两个人心照不宣而已。”
她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我真的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去在意这个在意那个。讲真的我认为有点浪费时间，而且不值得。你没有提起的事情，我也没有去管，甚至是你提起的事情，我认为他没有过多的意义，我没有那么需要知道的情况下，我也没有去过问。但是并不代表着我是真的完全没有听说过。”
“那你现在告诉我你听说了什么！”
“程疏羽。”陆睦宁屈指可数的几次连名带姓地喊她，他很少喊她的名字。
两人的进展实在是太快了多久就成了夫妻。
结婚之后，他对她的称呼就一直是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