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个梁王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要是平日这人如此放肆,就不是一刀了结这么简单了。
把匝剌瓦尔密目光在其他小部落来人身上扫视了一圈,开口,发出了冰冷的声音。
“谁再有如此愚蠢的言论,就自己走吧,不要本王来请了。”
“还派几万人去守,亏他能说得出这种话!”
再说起这话,把匝剌瓦尔密气笑了,继续说道:
“搭进去几万人马,就为了争取那可怜的两三天时间?实在可笑!明军要看到了,怕不是得笑死!”
“张口就是几万,本王手里才多少兵马?!”
“要不然就你们这些蠢货去,让你们那几百人去守!!”
见自己被侮辱,那些人也只是纷纷低下头。
谁还敢多嘴跟这梁王怼,门外那一颗好大头颅还在那呢!
“梁王,不是北方元廷是否能……?”
大理段氏这人说道,他想打破这压抑的气氛。
而后面没说出来的,在场的都明白。
众人纷纷看了过去,带着期盼。
“你们莫想了,西南俨然成为了一块飞地,连消息都传递不出去,我北方元廷如何相隔这么远施救?”
把匝剌瓦尔密说完觉得烦躁的很,当即开始了赶人。
“本王说了这么多也够了,反正你们回去自己说清楚。”
“如今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别想着苟活!”
“如今时间可不多了,哼!”
不过在说话的同时,他给大理段氏那人使了一个眼神。
所有人纷纷告退,离开了梁王府,向着自己的地盘而去。
大理段氏那人也离去,不过在出焜明的时候已经换了一个人,随行而来的侍卫装作他坐在马车里,他又返回了梁王府。
这一次不是在大殿,而是在一处阴暗的房间。
房间内就他们两人。
“不是如何称呼?”
“梁王叫在下段直就好。”
段直笑着回答道,然后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不知道梁王叫在下留下是为何?”
把匝剌瓦尔密轻笑。
“你觉得他们如何?”
段直笑而不语,不过脸上跟把匝剌瓦尔密一样,是轻视。
他们,自然是说那些部落。
唯一看得过去的,也就芒部与实卜,当然,也只是看得过去。
毕竟,只是山里的一个部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