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英武一瞪眼,“怎么。你还真觉得你们这几个人没有嫌疑吗?”
苏金玲低着头想了想,“也是。我之前虽然也怀疑是小阮害了大哥。其实想想,她没那个必要呀。她开始跟我们大哥的时候,日子挺苦都坚持下来了。如今日子好了,她在村里都不用种地了。每天干干家务就有钱花,跟阔太太一样。大哥死了,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陈果宁看她还在那认真的分析上了,让她先把今天他们进门到出事的经过说一遍。
她和孙英武听了一阵,发现她说的和阮明玉说的基本一致。
“苏金玲,阮明玉到院子里洗衣服以后,你们几个人在屋里干什么?”
“我和我们家有点饿了,坐在那又吃了点饭。三姐两口子在沙发上坐着说话,三姐一直对着院子里的小阮骂骂咧咧的。三姐夫就在劝她。二哥说自己困了,说上楼去北屋睡一会。大哥家二楼不是四个屋嘛。过年过节有时候大家喝多了就在这睡的。”
“那就是说李清刚有一段时间干什么去了,你们是没看到的是吧?”
“这个,是的。他们在楼上休息,我们也不好跟着去看呀。”
陈果宁把这些事情记下来,突然问她:“你单独给过李清泉一块发糕?”
苏金玲神色一凛,立刻警觉起来。
“你是觉得我在发糕里下毒?不可能!我为什么要害大哥!那发糕是阮明玉蒸的,就算有毒也是她干的!”
孙英武冷笑一声,“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呢。那发糕虽然是阮明玉做的,但是切成了一样的三角形,上面也没有什么标记。就算她不在乎你们的死活,难道也不在意自己和闺女的死活!发糕如果有毒,那也是你给李清泉的,她怎么控制你拿哪一块给人家!”
苏金玲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只能强辩说:“我真的没有!我拿发糕的时候大家都看着呢,我怎么下毒!”
“下毒的办法有很多,很多毒物几毫克就能致命。你藏在指甲里往发糕上一掐就可以了。”
“我真的冤枉呀!”
苏金玲被孙英武说的马上就哭出来了。
陈果宁看她这个样子,立刻出来唱白脸。
“苏金玲,你说你没有下毒。但是李清泉确实是死了。你说说,如果不是你,还有谁能毒死他?中午的饭菜你们可是一起吃的,到现在除了李清泉大家可都没事。”
苏金玲低着头擦了擦眼泪,突然说:“如果像孙队长说的,一点点毒药就能害死人。那我怀疑毒是三姐夫下的!”
陈果宁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哦,仔细说说。”
苏金玲抬起头,“当时是程正阳给大家倒得酒。他那个人倒酒有一个习惯,就是会把酒杯拿起来倒。他可以把毒药藏在衣袖里或者想孙队长说的藏在指甲里,弹到酒杯里就行了呀!这样你们查起来,大家的酒都没问题!而且大哥之后自己又倒了一杯,就算原来有毒也被后来的酒给冲干净了!”
孙英武一想这也有道理,立刻说:“把这事记下来,一会让老于把酒杯作为重点侦查。你还觉得谁有嫌疑?”
“那二哥两口子也不对劲。我怀疑他们是上楼找大哥求情,没说通干脆把大哥给毒死了。毕竟他们在楼上干什么谁也不知道!”
苏金玲为了免除自己的嫌疑,把家里的人全部都拉下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