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某种新式刑罚,酝酿出千万种感受,让杨雪意快难以忍受。
她坐在应昀身上,几乎像某种酷刑一样在身体被定住,全然动弹不得。
像是小时候骑过的一匹烈马,杨雪意仿佛坐在顽劣的马背上,犹如颠簸海浪上的一叶孤舟,已经失去一切抵抗的意义,只有顺从风浪,随波逐流,予取予求。
没想到一语成谶,一整晚,杨雪意最后真的被应昀弄的乱七八糟的。
第64章
杨雪意睡了自来非洲以后最安稳的觉。
好像人重新回到某种温热的包裹里,只是不够软。
杨雪意迷迷糊糊醒来,才发现是因为被应昀抱着,他小臂的肌肉横亘在胸前,像是生怕杨雪意在睡梦中溜走一样,下意识紧紧禁锢着。
杨雪意稍稍一动,应昀就警觉地睁开了眼睛,只是片刻后,才看清杨雪意的脸以后,他的目光柔和下来,凑过来,像是已经在脑海里演练了千百遍一样,流畅又自然地亲了下杨雪意的脸颊。
只是一个早安吻。
应昀看起来也十分纯情。
“杨雪意,现在还觉得像在做梦一样。”
他定定地盯着杨雪意的脸看了很久,才又不可自控地过来亲她的脸颊和下巴,表情有些腼腆,说的话更是冒傻气。
然而杨雪意在看清他臂膀、背部的抓痕时,脸还是飞速红起来。
她昨晚有这么用力吗?
应昀身上被杨雪意搞的一塌糊涂,反倒是她,身上没有什么汗湿的不适黏腻感。
杨雪意昨晚迷迷糊糊间曾感觉似乎有人在帮她擦拭,原以为是做梦,现在才意识到确实是应昀睡前帮她处理过,才让杨雪意在非洲闷热的夜里也能睡得舒适安稳。
杨雪意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才发现应昀还在一直盯着她看,搞得她实在有点不好意思,恨不得又钻回被窝里把头蒙起来。
以前怎么没觉得事后第二天这么尴尬紧张的。
明明不是第一次了,可杨雪意心跳如鼓,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回事,只觉得有种罕见的害羞和笨拙。
好在应昀也不逞多让,虽然装的镇定一些,但实际看起来没比杨雪意好多少。
只是虽然睡得不多,但他的脸色倒是明媚,精神饱满。
“睡这么少真的没事吗?”杨雪意有点担心,“之前做手术也熬夜了吧。”
“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