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大叔将他们二位的穴解开,眼神凶狠,语气中充满威胁,“我刚才给你们喂了毒药,若今日之事你们说了出去,就是你们的死期”。
颜颂安藏在衣袖中的手紧了紧,下意识点头,身子微微发颤。
钟鱼一脸气愤,“我会医,我可以解毒,我要去报官,把你抓走”。
颜颂安两眼一闭,轻叹了口气,心道:“傻小鱼,你有这能力,说出来干什么,等我们逃出去再说不行吗”。
果然,那大叔嘴角上扬,似笑非笑道:“你这么说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
钟鱼脸色一白,意识到自己犯蠢,苦着脸求对方放过自己。
那大叔眼中闪过嫌弃,心道:“老周怎么收了个这么傻的徒弟”。
他抬头看了看颜颂安,心中嘀咕:“又来了个这么小的孩子,真是脑子抽了吓唬两孩子”。
胸口还在渗血,大叔吩咐钟鱼:“你过来,拿出上好的伤药,给我疗伤”。
钟鱼满脸不虞,却又不敢违抗,走过来扒拉下大叔的衣服,看了眼狰狞可怖的伤口,咦了一声,“你等着”。
说完跑去准备药。
颜颂安尴尬站在那,一动不敢动。
那大叔看了眼颜颂安,开口:“你,去给我买只烧鸡,莫要想着告诉别人,你体内的毒无人能解”。
恐吓小孩嘛,他最在行。
颜颂安腿一软,差点给他跪了,忙点头:“这就去,这就去”。
她虽没钟鱼那么好骗,但她看过很多小说,自是知道很多江湖人士有这些奇怪的毒,让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也就信了那大叔的鬼话。
颜颂安买回烧鸡时,大叔已经处理好伤口了。
她靠近钟鱼,小声问:“那毒,你能不能解”。
“不能”
颜颂安瞪大眼睛,“那你刚才还说能解”。
“骗他的”
颜颂安:“。。。。。。”
曲有道听着两小孩说的话,嘴角勾起,哪里有什么毒,两颗放了许久的糖丸罢了。
亏得其中一个会点医术,他随意点了几个穴位罢了,一下子就骗过去了。
“咳咳”曲有道吃了口烧鸡,顿觉此鸡的美味,对颜颂安道:“小姑娘,这鸡买得好啊”。
颜颂安嘴角抽了抽,礼貌微笑:“您吃得高兴就好”。
吃完烧鸡,曲有道抬头环视了一周屋子,对着钟鱼威胁道:“我这伤没有几个月是好不了的,只能在此休整一番,莫要到外宣扬,待我伤好,解药自会给你”。
又指了指颜颂安:“你,从现在开始,给我每天带一只烧鸡,直到我伤好为止”。
颜颂安和钟鱼欲言又止,但又不敢违抗,谁让他们的命掌握在对方手中呢。
曲有道心中也是无奈,老周那厮归期不定,他这废物徒弟也找不到他,眼下他受伤内力滞留,还有一些尾巴随时找上来。
这两孩子若是说出些什么引那些人来可不好办,只能出此下策,暂且留在医馆祸祸这两孩子了。
就这样,颜颂安被迫给曲有道连着送了一个月的鸡。
所幸舅父舅母疼她,每月都会给她零花,再加上小鱼自责,也拿出了自己的零花,不然,哪禁得起这般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