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收拾好的梅云鹤走到房月侵身边,好奇似的看了眼对方手上的酒盒子。
“我们不是要用酒泡青梅嘛,我在看用哪一种,”房月侵察觉到梅云鹤脸上的兴趣,“要不你来挑。”
“不起眼的,”梅云鹤从上到下巡视了一遍面前的酒柜,他抬手指了一下倒数第二层左手第二格里的土棕色酒盒,“应该很便宜。”
房月侵顺着对方的手指看了过去,发现那瓶酒确实土了吧唧的,看起来和高档次一点儿也不挂钩,“好,那就这瓶吧。”
两人一拍即合,当场由个高的房月侵将酒拿下来。
房月侵拆开盒子一看,和凑过来的房月侵对视一眼,“是很合适,这酒瓶子小,应该能把我带的那个圆罐子装满。”
梅云鹤还没看房月侵带过来的圆罐子,不过也煞有介事的认真点头。
两人拿了材料去了卧室的阳台上坐下来,房月侵问梅云鹤:“接下来干什么?”
梅云鹤打开手机搜索,不忘提醒房月侵,“用纸巾擦擦,”他指指房月侵身前的桌子上那颗孤零零的青梅。
房月侵依言用纸巾仔细擦好,之后将青梅放到桌子上,但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尤其是看到梅云鹤身前那两颗青梅哥俩好似的挨在一起,而自己的那颗,得,孤零零一颗梅。
他伸手将三颗梅子挨在一起摆成一个三角形,真正做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无私状态。
梅云鹤看到了没说什么,他嘴角微微掀起,本来就是一家梅的青梅们终于团聚了。
“这个没洗,”梅云鹤指指圆罐子,他抬眸看向房月侵,意图十分之明显。
房月侵不敢说不好,“我去用温水洗,”他起身带着罐子就要离开。
“要擦干。”
房月侵回头就见梅云鹤对着手机屏幕认真研究的模样,小懒猫肯定是不想动呢,他笑笑离开卧室去了厨房。
梅云鹤伸长脖子看了一眼,见人走了后放下手机,无聊地看起了他们选的那瓶白酒。
梅云鹤没喝过,从前在g市时爸妈最多喝的是啤酒或者果酒,他偷偷尝过啤酒,不大好喝,所以也不懂什么叫酱香。
是豆瓣酱的酱?
梅云鹤的视线在瓶盖上徘徊,左右都要用,他伸手打开,“咔嚓”一声,随着扭动声,瓶子里的酒味也溢出来。
他翕动着鼻翼,只闻到一股类似酒精消毒水的酒精味,什么酱香,难道是口感?
趁着房月侵没有回来,他拿着酒瓶在指尖润了一下,然后舔了一口。
怎么说呢,这味道梅云鹤再也不想尝试第二遍,也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爱喝酒……他吐着舌头想找个水杯喝一口水压压那难闻的味道。
这时一个手杯递到他眼前,梅云鹤没有多想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嘴里的酒味散了个七七八八后,他抬头一看,眼前赫然是房月侵。
“好喝吗?”房月侵皮笑肉不笑地问他。
“我没喝。”梅云鹤将杯子啪叽一声放到小矮桌上,他低垂着脑袋真正做到实话实说。
舔一下不是喝。